慕斯辰见状,随即抱着她转个方向,她的身体被抵在冰冷的墙上,男人高大的身体微俯为她挡住了下落的水花,水花从男人头顶落下。
两人身体紧贴着,身上的气息几乎融为一体。
她喜欢这种感觉,让她觉得这个男人是她傅小晚的,她身上有男人那淡淡的古龙香水的味道,而他的身上也一样有着她的气息。
她睁着眸看着头顶的男人,水珠从男人的脸上下滑,顺着男人性感的喉结滚落,性感得一塌糊涂。
她家男神若是有一天不做总裁了,去当明星也完全吃得开。
傅小晚无意识地吞了吞口水,男色可餐这个词突然就这样冒了出来。
男人这个样子显得太过的性感,气息惑人,让她不免着有些呼吸不过来。
慕斯辰盯着她的眸光极具侵略性,傅小晚的身子往后缩了缩,她咬着唇有些不知所措的模样。
男人身上的白色衬衫被水花淋湿,此时白衬衫紧紧着贴在他的身上,勾勒出他肌理分明的性感身材。
她的小动作坠入男人的眼中,慕斯辰轻笑,那笑容似乎完全是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傅小晚刚想开口,就被男人炙热的吻给堵了回去。
水落在身上是凉的,只是两人纠缠在一起的身体温度却是高得出奇。
傅小晚的泛着凉意的小手顺从地放在了男人的腰际,揪着他衬衫的小手微微地白。
男人的大掌游移着往下,从她年轻的身体蜿蜒而下。
傅小晚稍稍挣扎了一下,却被男人摁住了腰肢。
“别闹——小晚,要乖。”
慕斯辰真的像是那蛊惑人心的妖孽,明明应该是高冷男神那款,却在这样的事情上分分钟化身成狼。
傅小晚就跟一只被掐住了死穴的兔子那般,任着男人为所欲为。
“小晚,你到底用了什么?这么香?嗯?”男人含糊着问,滚烫的吻落在她的颈侧。
傅小晚抬手揪了揪男人的短,眼眸渐渐迷离开来。
压根没有半点精力回答男人的问题。
慕斯辰的唇紧接着移到了她的面上,他轻轻地笑,“小晚,不乖的孩子可是要受罚的!”
“唔——”
男人一口咬在了她的锁骨上,傅小晚红着眼,她家男神是属狗的吗?
————
陆延赫出院后,在家休息了一天便恢复了正常的上班。
家里闲着无聊的太太几乎每隔一个小时就会打电话过来,叮嘱着男人要注意休息。
即使出院了,顾南音还记得医生的话,要注意休息。
隔着时间打来的电话也十分地有规律,她温温柔柔的嗓音在电话的那端响起。
陆延赫听到她的声音唇角的笑纹隐隐着浮动开。
一天七八个电话,若是换做是别人怕是早就厌倦了,只是陆延赫却很自然地乐在其中。
是自家太太来的电话——
再啰嗦也得听着。
齐放安静地站在原地,等着陆延赫打完电话。
男人唇角带笑的样子丝毫没有以前在商场上杀伐果决的凛冽模样,但这么看着也只是让人觉得赏心悦目。
只是这份赏心悦目全全地来自于顾南音而已。
陆延赫挂断电话,将手机放在办公桌上,抬眸朝着齐放看去。
“什么事?”
“总裁,前段时间有人在暗中调查太太和太太母亲车祸的事情!”齐放说。
“什么时候的事?”闻言,陆延赫眉头几不可见地一蹙,生硬冷了几个度。
“一周前,惊动了我们的人。”
那段时间刚好是陆延赫住院的时候。
男人身体朝后靠去,一条长腿搁到另一条长腿上,他轻抚了下唇,“查出来是谁了吗?”
齐放看了眼陆延赫的脸色说,“是威廉先生——”
陆延赫面色不变,长指抚着下巴,眸色却渐渐地深邃,“威廉先生?”
“而且,近段时间威廉先生会过来安城,只是这个消息还尚未公开。”齐放补充。
不公开?那就不是为了公事,更多的可能是因为私事。
法国男人?威廉先生。
他的面色一凛,看向齐放,“你去查查威廉先生二三十年前出入境情况。”
“好的。”齐放颔首,离开。
陆延赫淡淡眯眸,视线渐渐放空。
对于景郁会对着顾南音的母亲下手这样的事情,对陆延赫来说太过的难以置信。
景郁在他的眼中就像是个孩子,那样对自己昔日姐妹下手的事情他觉得有些不大可能。
但是万事不能太过的肯定。
善良的人也会做出一些伤害人的事情来。
陆延赫抬手摁了摁眉心,有些头疼——
傍晚,下班回家的路上。
路过花店的时候男人将车停靠在了街边,推门下车。
不多时便拿了一束包装精美的玫瑰花回来。
彩虹玫瑰。
与在他心里的顾南音是差不多的。
二十分钟之后,黑色的世爵驶入陆苑的车库里。
熄火,男人看了眼放在副驾上放着的玫瑰,薄唇轻抿。
他拿着花下车。站在门口,略微思索下便摁了门铃,不一会儿就听到里面开门的动作。
是顾南音开的门,她站在门内,穿着宽松的居家服,长扎成了丸子头,看上去萌得很。
一点都不像是要当妈妈的人。
顾南音被他怀里抱着的玫瑰,面上有些惊喜。“这是送我的吗?”
“不然是送谁?”陆延赫面上带着笑意伸手将花递到顾南音的面前,看着她面上的笑容,也容易让人觉得满足。
顾南音看着面前的盛开得热烈的玫瑰花,唇角高高地扬起,她接过了男人手里的玫瑰,“谢谢——很漂亮!”
她稍稍着俯下身去,闻着玫瑰,馥郁的芳香在鼻息间窜入。
这种玫瑰是真的少见,彩虹玫瑰,很漂亮的颜色。
美得有些不真实,跟雨后的彩虹那般。即使不加反复的修饰,光凭着自己的颜色便能吸引人的视线。
陆延赫俯身下去,隔着玫瑰花吻了吻她的面颊。
“怎么会想送我玫瑰?”顾南音仰头问。
她的小脸白皙干净,那双干净的眸子里带着点期待。
陆延赫不忍心让她失望,将她的身体搂进怀里。薄唇带着笑,“十二朵玫瑰彩虹玫瑰——”
顾南音低头看了看怀里的花,十二朵,一朵朵的都开得娇艳,彩虹般的颜色。
“彩虹玫瑰被叫做幸福玫瑰,这种玫瑰包含了所有玫瑰的颜色,也代表了它包含着所有玫瑰的含义。”陆延赫盯着她看,薄唇轻抿着,“音宝,我尽我所能让你幸福。”
顾南音笑着,男人眼底的深意她有些看不懂,她的身子靠进男人的怀里。
她笑着说,“我现在就很幸福!只要你好好的,我就很幸福。真的!”
对现在的她来说,最重要的也莫过于他和宝宝都好好的。
经历过那样的事情,她只想要他在,一家人好好的。
陆延赫菲薄的唇微弯,只是眸色却深得厉害。
他的太太——她的幸福太简单了。
顾南音从男人的怀里离
开,抬步朝着客厅里面走去。
她抱着玫瑰一边嚷嚷着要找个花瓶插起来。
陆延赫走在后面,看着她的背影唇角略微着一弯。
才送个玫瑰,她就开心成了这般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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