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延超大惊失色,火速捂裆:“我操!大哥!大哥!我不是biantai!”
那哥们儿皱着眉看他。
薛延超心有余悸地跟对方隔开一米:“我……我真的只是来搭个车。能能能能搭个车吗?我一到家上去拿钱给您付啊?”
超跑车主坐回驾驶位,面无表情地和薛延超对视。
“大哥你真是好人!”薛延超从他极其冷漠的扑克脸上莫名看出了善意,简直感动得要哭了,绕到副驾,准备去开车门。
他手还没碰到车,副驾驶位的车窗降了下来,迎面丢过来一件西装外套,罩在薛延超头上
阿斯顿马丁从引擎盖里发出了碳纤陶瓷独特的嘲笑声,轰鸣而去。
薛延超:“……”
薛延超默默地把西装外套拽下来,披到身上,一股子西普调香水混着酒的奇怪味道,受过敏性鼻炎荼毒的薛患者还被熏得打了个喷嚏。他继续往前走,老觉得兜里鼓鼓囔囔的,伸手掏出来一看,一叠百元钞票,顿时感觉温暖在人间。
乱走了不知道多久,薛延超终于找到了一家二十四小时便利店,买了点吃的,找店员借了手机给他亲哥们儿沈正峰打电话。
薛延超连打了好几个,沈正峰终于接了,劈头盖脸就是一通骂:“薛延超nitama什么毛病?大半夜的打个屁的午夜凶铃。”
“大夯!救命!”薛延超冲着电话喊,然后就把电话挂了。
沈正峰:“……操?”
沈正峰开了一个多小时的车,期间全靠店员人工导航,才找着了一脸死灰的薛延超。
“你大半夜的玩什么情趣y?”沈正峰打方向盘掉头,“搞成这个鬼样子?”
“玩你大爷,”薛延超说,“我一单身狗,你还挤兑我。”
“你之前不是说这几天在拍戏吗?”沈正峰问他,“跟小泽老师拍戏啊,整得这伤风败俗的。”
薛延超叹了口气:“哎,你也知道,就我们那个野鸡公司,上一秒跟我签约说得好好的,tamade转手就卖了老子,那什么破剧组,估计原来是拍av出身的,那些小女生全部被投资商骚扰了遍,我他妈看得都来气。”
“然后呢,”沈正峰问,“你们投资商被你青春无敌的routi吸引,决定改拍gv了?”
“我也没办法,”薛延超厚颜无耻地说,“美貌真是一种原罪。”
“对对对,”沈正峰嘲笑道,“丫就剩张脸了。”
薛延超叹气:“哎,我他妈还指望着趁现在没年老色衰捞点钱养老,现在好了,彻底失业。”
“牛逼,”沈正峰说,“原来没发现您这么有‘操’守呢。”
“那当然,”薛延超说,“我是一个有原则的基佬,宁可雪藏绝不向潜规则屈服。”
原则主要看脸
次要看手
然后看腰
“明年又是平乏的一年,”薛延超说,“失去了我优秀的作品,人民群众的精神世界又将回归荒芜。”
“您脸大得我车都快装不下了,”沈正峰说,“本来也就一十八线小网红吧,就会成天演演脑残恋爱网剧,骗骗小姑娘,别整得一副艺术家嘴脸。”
薛延超想起久远的表情包盛宴,感慨地说:“黑子都没人喷了,他们会寂寞的。”
沈正峰:“是啊,你马上要凉了,那些黑料都没得发了,我微博是不是会掉粉?”
薛延超:“……你大爷。”
“睡吧,失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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