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
我从哪里来
我要到哪里去
宿醉后的薛延超头疼欲裂地用他的近视眼看着周围陌生的坏境,陷入了哲学三问的迷茫中。他呆滞地揉了揉太阳穴,然后摸了摸下巴,觉得下颌关节有点隐隐作痛。
被摘掉隐形眼镜的薛延超此时宛如失去了灵魂,瘫在床上双眼无神地回想。
嗯,自己也真是反复在沉尸护城河的边缘试探。昨天晚上喝醉之后,他竟然抱着季子铮痛哭,哭完了还硬要拉着季子铮演《皆大欢喜》的第三幕,演着演着莫名基心萌动,鬼使神差地亲了季子铮,被季子铮一拳正中下颌,打得下巴脱臼。
然后
然后薛延超咔咔两下,熟练地把自己下巴复位了,还颠倒黑白地揪着季子铮的领子,委屈巴巴地指责他:“你亲我干嘛!我要怀孕了怎么办!”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薛延超难以置信地把头埋进枕头里,无声地发出土拨鼠尖叫。
这些sb事都他妈是我干的?!
我他妈到底在跟季子铮胡说八道什么啊?!
“醒了?”季子铮靠在门口,双手抱胸,面无表情地看着薛延超。
薛延超僵硬地把枕头推到边上,看着季子铮尬笑:“季导早上好!”
“好个屁,”季子铮瞥了他一眼,“愣什么愣,做饭去啊,想饿死我吗?工资是不是不想要了?”
“我我我我就去。”薛延超一个鲤鱼打挺光速起床,翻箱倒柜地找到了泡在药水里的隐形眼镜,麻溜戴好然后飞奔下楼。
这套复式公寓房是季子铮前年买的。季子铮名下的房产不少,但大都是店面,比较常住的除了燕西那套别墅,就是这套房子。薛延超上次强行被奥利强行拖来这里玩过一趟,所以对房子内部结构还是熟悉的,下楼之后直奔厨房,轻车熟路地打开冰箱,把里面的食材拿出来。
除了奥利和苏霆有时候会过来,季子铮家基本常年就他一个人,穆宇青都没来过,两个人谈恋爱的时候都是直接开房。季子铮也没请保姆,请了个钟点工阿姨,一周来几次给他打扫卫生。虽然季子铮是会做饭,但其实平时很少下厨,不过阿姨每次还是会帮他把东西都买好,调料什么也都很全,可惜它们也就趁着薛延超今天在,能有用武之地。
薛延超一边熬打卤面的酱汤,一边腹诽季子铮。这人明明对别人都很讲道理,在剧组虽然拍戏的时候很严苛,但下了戏对各个演员无论名气大小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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