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江临祈仍旧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尚未理解贾仁义这话。
那个,小贼?
江临祈后知后觉,他似乎被摆了一道。
“他是湘南王的人?”江临祈震怒,抽出腰间长剑,锋利的剑刃抵住贾仁义咽喉,“你故意的!”
他虽不惧湘南王,却厌恶这种被人当枪使的感觉。
贾仁义好整以暇地两指捏住剑尖,将抵在自己喉间的利器拿开,“江楼主这说的哪里话,贾某此前确实不知那小贼同湘南王的关系。”
说着,还站起身,同江临祈拱手作揖,“不过说起来,这事,却是因我青石山庄而起。只是,望江楼既然已经身处其中,想要撇清,想来也没那么容易。”
“既如此,江楼主不如同贾某合作,只肖君无极有来无回,这事,便烂在封城了,朝廷,不会知晓的。”贾仁义一脸精光,同江临祈讲“道理”。
这番话听起来是在劝江临祈,实则,是威胁无疑了。
贾仁义言下之意,无外乎,望江楼已然将湘南王得罪,若是君无极回京将青石山庄通敌的证据交给圣上,望江楼亦难逃一个“同谋”的罪名。
江临祈自是听出贾仁义话外之音。虽是咬牙切齿,却也发作不得。
诚然,他们如今,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达成一致,贾仁义施施然离了雅间,回去召集人手。
……
陌白自问出余下三张银票下落之后,便着人去打探那“藏玉阁”是个什么来路。
待得知“藏玉阁”正是青石山庄产业时,陌白即刻散了府里一众仆从。他知道,此时,贾仁义该是觉察了。
这宅子本就是王爷打算用来“金屋藏娇”的,可惜了,还没几天,人就跑了,如今直接便卖了也不可可惜。
陌白此前草草查看了手上的三十张银票,其间内容,足以将贾仁义定罪。只要能顺利将这些证据上交朝廷,王爷此行便是功满,陛下也没有理由降罪了。
陌白不再耽搁,揣了银票,就安排撤离。
原本君无极带的人便也不多,皆是些办事得力的侍卫,死士。撤起来倒也方便。
只是想起地牢里关着的那个,陌白皱了眉。
先前粗粗审问了下,据说抓来的是望江楼的一个堂主。
不过那副样子,陌白不敢苟同。若望江楼的堂主是那副德行,他倒是有些怀疑望江楼的盛名究竟从何得来。
举止扭捏,武艺低微,经不起拷打,到底是怎么坐上堂主之位的?靠爬床吗!
说林小山武艺低微,倒有些委屈他了。其实他倒是不弱,不过同君无极亲属的死士比起来,有些不够看。
再者说,被抓的这一个多月,陌白也没管他,手底下的人除了最初甩了通鞭子,问清了身份之后,也没怎么样他,无非就是闲来无事,打他一顿罢了!
没办法,就看不惯他不男不女那样!
当个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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