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梨沫低下头,任着耳边传来那一句又一句的残次品。
对,她在忍,必须忍,不然她要是真的揍了这个女人,哪怕是挨了她的一片衣角,安家那边的人就同他们没玩,而他们家,实在是得罪不起那样的安家。
这不叫识务者为寇。
而是,惹不起。
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安梨沫心理很清楚,安家,虽然他们不能回,可是对于父亲而言,那就是他的家,如若真的闹的没有了,那么最难过的,不是她安梨沫,而是安扬。
雷洁难过的拉过了女儿的手,在安心容的嘲笑声中离开了这里,身后似乎还有不少人对他们的指指点点,让她们的两人的脸都是烧的很,这样就像是捧打了落水狗一样,虽然这个形容难听了一些,可是这感觉不正是吗?
直到走出很远,安梨沫才是停了下来,她回头望了一眼那扇透明的高楼大厦,隐约的还能看到有里面如水晶闪般的光彩,还有那些淡淡的清香,空调吹出来的微凉的风,还有行走间,不时会遇到的人,碰的事。
她抱着极大的希望出来,可是现在却是没有一丝的高兴,这里的日子比她想象中的还要难过。
贫富差距比起她那个时代还要大,还要厉害。
突然的,她的眼睛偶然的看到了超市两个字,一下子就似被某些光亮,照亮了一般,那种熟悉的兴奋与激动,或许有的,或许有的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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