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门逃妾作者:雪尽马蹄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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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抱着用饭谁也吃不好,而且被龚炎则抱在餐桌前的女人必然是寻欢作乐的,这么一想他隐隐明白了什么,贴着春晓的耳朵又道:“你当爷的新月酒是用来取乐的?”
春晓身子一僵,没想到男人如此精觉,倒真看出来了,她却不知道,龚炎则本就是心思缜密之人,只稍稍用些心思,哪有看不透的道理?
龚炎则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看自己,春晓却深恶痛绝被人如此调戏,即便仰头也垂着眼帘,敛着睫毛、紧闭唇角。她被男人端详了一阵,就听忽地低低一笑:“你倒是泥胎木塑的,可惜了这等天姿国色。”想起孔太医说她比昔年陈贵人芳容更盛,又觉满足,如今连当朝天子都没这等艳福,他又何必感叹可惜?想了一阵,便低下头轻轻啄了啄女子的唇瓣,湿软柔嫩,可口非常,不觉心头烫贴,火气算是全消了,语调轻缓道:“酒呢,不是用来取乐便是用来消愁的,爷与你一处饮酒,自然无愁可消,亦没有看轻你的意思。撄”
被轻薄的春晓则涨红了脸,袖子里的手攥成拳头,指甲直陷进肉里去了。
龚炎则毫无所查,轻笑着道:“爷说过,这酒叫做新月酒,你可听说过新月生晕,讲的便是女子饮酒后双颊染红的美景趣态。”说罢将春晓松开,安置在身旁的椅子上,亲自伸手将酒坛子拎到近前,开封取酒,顿时满室清香偿
豪门千金的布衣人生。随即又想,香水可不是这么糟践的,一瓶子恨不得一天用了,还真是不懂装懂。
夕秋却涨红了脸,小声嘀咕,“什么玩意,一股子烂了水果的味儿,臭死了。”
春晓忍不住弯了弯嘴角,真别说,夕秋说的很像呢,笑了一回,才对珍儿道:“三爷可是亲自吩咐你看守书房的?”
“我就住在这个院子里,你说呢。”珍儿仰着下巴,明显在挑衅。
这话说的太过暧昧不清,什么叫就住在院子里,丫鬟能住在这,通房丫头也可以,春晓便有些迟疑,心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主子红绫便是个阴毒的,丫鬟也不似个好的,又与三爷撕扯不清,何必搅进这潭子浑水。春晓想罢便拉着夕秋欲走。
珍儿眼见春晓还如以往那般软绵好欺负,冷哼一声,正得意,忽然灵机一动,如今三爷不在,五爷却是回府了,不正是好时机吗?
“你慢着!”珍儿突然边喊边追了过来,倒把春晓二人吓一跳,回头珍儿已到了近前,微微喘息着道:“我那里倒有三爷的一本书,借你吧。”
“你识字?”夕秋不可思议的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