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炎则若有所思,盯着春晓看了会儿,直把春晓看的越要将头埋到衣领子里,命人去叫绿曼来,春晓闻听猛地抬头,猝不及防的慌了神。
龚炎则只当没看见,伸手翻了翻放在桌上还未收进去的账册,道:“会用算盘吗?”
春晓愣愣的道:“会一点。”
“前几年爷在府里的时候少,院子里有个杂七杂八的事也没个人拿主意,老太太就把绿曼打过来管事,爷见她识字也会用算盘,就把内院的对牌和库房的钥匙交给她,后来周氏进府想要一展所长,绿曼主动把对牌上交,爷也没理会。现下爷瞧着你整日闲的性子越闷了,不若把对牌接过来,就当消遣了。”龚炎则身子向后仰,半合着眼漫不经心道。
春晓瞪大眼睛,绿曼当珍宝一样守着的东西,在龚炎则眼里竟是这般不值一提,虽是咋舌,但她却不想沾手,小声道:“这哪里是消遣了?婢妾倒是怕累了会睡不醒。”
这么一说,龚炎则睁开眼睛,坐直了身子皱眉道:“你又……”
春晓连忙摇头,龚炎则狠狠瞪她一眼,而后一叹,伸手将春晓拉到怀里,也不知感叹的什么,只幽幽道:“小坏蛋,尽能吓唬爷一个,你给爷记住了,倘若敢有一丝半点隐瞒爷的事,饶不了你,说吧,你都瞒着爷干什么了?”
春晓拿眼儿溜着龚炎则脸色,却是不知他问的哪桩?含糊道:“没有。”
龚炎则扭头,下巴蹭着她的髻,心想:明明受了绿曼的气,偏一个字不说,是信不过他,还是从来就没信过?又想绿曼故意想叫她拈酸吃醋的那番话,她却没表露丝毫悲喜,全不似那些爱慕自己的女人,倒叫他心里不舒坦。
绿曼来见龚炎则,虽有些紧张,却也不觉自己哪里有把柄叫春晓撒泼,是以依旧端着姿态,肃着脸进屋,微低着头道:“三爷。”
龚炎则见是她,越握住春晓的手不放,等春晓别扭的在旁边坐了,才淡淡道:“你去把库里这些年存的簪子都送到这来,爷又不是寒酸的只能送女人一根簪子,以后外头进来的首饰,只除去特意交代的,都送你们姑娘这里来,也不用你们库房造册,省的麻烦。”
绿曼倏地僵住脸,慢慢身子轻轻抖起来,直气的呕血——
题外话——今天卡的太***了呀~~~从早上七点一直卡到晚上十一点半,真应了那句‘鬼知道我经历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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