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你现在站着的地方。”

陌时笙伸出嫩生生的小手朝门外的方向指去，“滚出去。”

大概没想到陌时笙会提这个要求，灵芽面色又白了几分，掩在袖中的手微微攥紧。视线落在门外，那一地的银雪仿佛刺痛了自己的双眼。

……

“嗤——”

一地的银白色在血肉翻开，血液迸射出时染成一片血红。

灵芽不可置信的垂眸，发现自己的心口被一只白嫩的手臂硬生生穿透。

她微微抬眸，与陌时笙的视线对上。

陌时笙眸光清冷一片，不带一丝情绪，温度都不曾有分毫，“灵芽，送上来找死?”

“陌时笙，两世啊……竟然两世我都没能让你跟他分开！”

灵芽情绪仍是很激动，“但是啊，陌时笙，你永远都不知道你为什么曾经会被害死，你永远不知道！”

“我没必要知道那些，因为你现在是将死之人。”

陌时笙唇角轻轻勾了勾，并不为灵芽的话而有任何的影响，“冥北牙注定了跟我是绑在一起的，包括生命，你跟你妹妹能得到什么?一个借着我的元灵得到一些施舍，一个借着他失忆得到一些安慰，结果呢?”

“陌时笙！你还我姐命来！”

灵柒从另一边试图跑上来的时候，被灵芽抬手制止了接下来的动作。

她红着一双眼不可置信大喊，“姐！你不能死啊，不能留下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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