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疏忽了。”肖染赶紧松开蒋夫人，担心地看着她。“干妈，您有没有不舒服？”

“头昏。”蒋夫人捂着额头，虚弱地说道。

“对不起，都怪我！”肖染自责地咬住嘴唇。

“肖染，你已经十九岁，也该长大了。不要总像个孩子似的犯了错后才来道歉。”应闵冷冷地嘲讽。

“对不起。”肖染除了道歉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应闵的指责不无道理。

她总是犯了错才知道道歉。

小错可以原谅，撞死人的错要如何原谅？

“对不起有什么用？人死了不能复活。”应闵继续责备着肖染，“你跟在顾漠身边怎么就学不会成熟。永远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你怎么配得上他？”

肖染受伤地看着应闵。

应闵为什么前后不一？

顾漠在的时候，她替她说话，明理、贤淑，顾漠不在，她就变得尖酸刻薄。

“我忘了，你还是个孩子。我对你要求太高了。”应闵像是后悔一样，叹了口气，“肖染，我相信你跟在顾漠身边久了，会渐渐成熟。”

说完，应闵轻轻拍了拍肖染的肩膀。

“我会努力。”肖染说道。是她多心了。应闵对她是恨铁不成钢。

“成熟不是能学会的！傻天真就是她这个样子！”蒋夫人讥诮地勾了勾唇角。她摘下脑袋上的花无情地扔到地上：“应闵，推我回屋。”

肖染站在原地，心痛地差点飚泪。

“好吧。”应闵有些失望地说道，“伯母，肖染是无心伤害您。您应该宽宏大量一点。”

“你不用劝我！”蒋夫人阻止应闵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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