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吃,没胃口。”
季舒摇着头,陆潇让季舒坐椅子上,他去拿了一条毛巾要给季舒擦头发。季舒躲开,抓住那条毛巾,他说:“我自己来。”
他低头胡乱擦着头发,闷闷道:“包里有礼物。”
“是什么?”陆潇问着已经笑嘻嘻地拉开了背包,他从里面抱出来一尊神像,他的笑容逐渐凝固。
季舒抬起头看他,对他说:“当地人说这个会保佑你考第一名。”
陆潇的手无意识地摩挲神像的头,他勉强笑着,“不是最后一名,我就很开心了。”
“你放心吧,最后一名是我。”
季舒垂头丧气,他曲起腿,下巴磕在膝盖上。陆潇抱着那神像小心翼翼搁在桌上,他和神像两个大鼻孔对视,眉毛一抖,撇开视线。
炸鸡都快凉了,陆潇吃了一块,拿出一块问季舒要不要,季舒看着油滋滋的鸡腿直摇头,他问:“有冰淇淋吗?”
“有,你等一下,我去拿。”
陆潇家里只有大桶的八喜,草莓味的。季舒抱着一大桶冰淇淋,用勺子挖了一大块,他咬了一口,立刻皱起眉。陆潇让他慢点吃,季舒捂着腮帮子,含糊道:“牙疼。”
“牙疼就别吃了,喝点热水?”
“不想喝,我想吃甜的,我心里太难受了。”他摇着头,就算是牙疼,还是一口一口吃着,草莓味的冰在他嘴里融化,舌头舔到了甜味,新长出来的智齿却发作着疼。
他被疼哭,一边哭一边吃冰,样子狼狈的不得了,嘴里的冰像是刀片,他说:“我好难受,我觉得透不过气来。”
季舒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情绪好像失控,自季越东拒绝了他,他们就再没说过一句话,从肯尼亚回来,季越东便去了公司。他一个人在家里,房子那么大,比在瑞士更让他觉得孤独。
他快把电话打烂了,每一次都想去质问想去哭诉,可听到季越东的声音时,他就沉默了。
胆怯又踌躇,他问季越东什么时候回来。季越东的声音沉沉绵绵,好像和以前一样,可又截然不同。
他说,“太忙……不回去了。”
吸管搅动着冰块,“哧溜、哧溜”吸着,季舒皱起了眉,陆潇咬着吸管,听到季舒说:“我今晚能住你这里吗?”
陆潇被可乐呛到,捧着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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