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俩人的脸还差了一个拳头那么大的空隙。否则鼻血眼泪得飚出几米远。
冲击力让两人同时向后倒退,游牧脚后是门槛,后脚跟顶到门槛眼看就要向后仰倒,而且他还反手背着一个大袋子,惯性仰倒简直不可逆转。
金城见状一手抓住大门,快速上前一步伸手拉住游牧手腕硬生生把人给拽了回来。
“我靠!”游牧站稳后赶紧弯腰把从金城两腿间掉下去的小窝捞起来夹在腋下。
“汪!”小窝躲过横祸气性大如牛,冲着金城和游牧愤懑地叫了几声。
金城一身汗,一手抓着大门一手插在腰上急喘了几口气才抬眼看游牧。
游牧讪讪地呲牙咧嘴,“……哥你手有事吗?”
金城这才摊开抓着大门的手看了看。
因为大门是铁艺混合实木的栅栏门,门高一米五,门顶上是尖刺状的铁艺雕刻,如果不慎按在上面,几乎能将整个手掌穿透。
幸好金城手上只是硌出几道红印子。
游牧低头查看眼睛都快杵到金城手心里了,戳了戳那几条红痕心有余悸道:“还好还好……”
他抬眼瞧头顶的金城,金城一脸汗珠,迎着明晃晃的晨光像抹了一脸防晒油,不过显得低垂的眼睛尤其深邃。
“其实你不用拽我,我身后有个大袋子摔也摔不坏。”
见金城不说话,他直起腰搓了搓鼻子,没话找话道:“手表不错。”
游牧感觉金城身上的东西都有一股“金城式”的审美和调性。就像他书桌抽屉里的那对儿袖口,以及金城屋里长桌上每一样带着皮屑的工具,特别是那条出镜率很高的皮围裙,还有他喝过的那杯味道独特的咖啡或者说是奶茶,总之这些都很“金城”。
就连此时从金城身上传来的热气,以及热气里夹杂的气味儿,都能把他与这条景观大道上众多晨跑的男人区分开来。
金城捋顺呼吸,压下汗湿的背心下肌肉轮廓时隐时现的胸膛的起伏,把目光移到运动手表上,随后闪到门一旁让开路问:“寄快递?”
游牧提起袋子又去找飞到了便道上的滑板,一脚踏着滑板滑到金城近前道:“不是快递,是我奶奶搜罗来的旧衣服,公园路尽头有一家福利院,院长和我奶奶认识。”
金城看他一只胳膊下夹着狗,大袋子又反手甩在肩上,结果交通工具就是个滑板,看得他有些哭笑不得。
他道:“开车送你?”
游牧:“开车?”
金城一指公园路旁临时停车位上的一辆小汽车。
游牧扭头看过去随后对着小汽车眨了眨眼,用一副“恍然大悟加原来如此”的表情嘟哝道:“原来这辆八手的小车是你的。”
昨晚他放学回来就看见了,当时就想“哪儿来的小破车?这得是从报废厂逃出来的吧?”。
八手小车是辆千里马,是那种看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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