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这一巴掌是奔着抽死他去的。
眼看胎记男抬脚要踹,瘦竹竿和光头上去拽住人,推搡咒骂间,大院里的老师和“妈妈”出来了三个。
见此情景,四个人立刻消停下来。
瘦竹竿将季晴搀起来在她耳畔道:“聪明点,出了事不止我们完蛋,你也好不了。”
于是等老师和“妈妈”走近时,四个人已经“和好如初”,站成一排等待检阅,全都是一副“我尼玛就是演技派不服来站!”的戏精模样。
“陈妈妈。”季晴笑容甜美的伸手抓住一个中年女人的手。
“哎呦!小晴啊,可好些日子没来了。”妈妈慈爱的手在季晴脸上摸了摸。
“锦鲤哥怎么了?有来访?”男教师问。
“不是来访,刚有人问路,说是去跑马场……”胎记男随口胡诌。
“脸怎么了?快去医务室看看!”男教师打开了手机上的手电筒,强烈的灯光瞬间把胎记男的脸放大了好几倍。
“没事没事,从外面往回走我寻思偷空抽根烟,低头点烟呢结果撞在门口灯杆上了。这倒霉催的!”胎记男说着神色不快地往地上啐了一口,大步走了。
“小晴今晚跟妈妈住吧,跟妈妈说说家里那边……”
一群戏精就此散了,然后又各自登上自己的专场。
公园里72号,阁楼房顶并排坐着三个少年,都被对着路灯幽微的马路。
最左边的是游牧,因为他怀里抱着吉他,所以距离其它两头远一些。
“……我想揭示这由来已久的问题
关于我和你和爱情
我没有信仰对于我
你比信仰重要
因为信仰总是让人失望
别说亲爱的你还有音乐呢
去tamade音乐是谁家的姑娘啊……”
石陆像只圆月夜的狼,跟着嚎道:“去tamade音乐是谁家的姑娘啊~~”
“当当当!”游奶奶站再阳台下,手里拿着痒痒挠重重地在阳台护栏上敲了三下,“唱歌就唱歌不许说脏话!”
宋烨翻身趴在平房顶边缘解释道:“奶奶我们没说脏话,歌词就这么写的。”
奶奶不满道:“什么歌词还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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