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
梁太太是救了他没错,可他为什么要对梁太太感恩戴德,梁太太和最开始收养他的那户人家有什么区别?
都是用那么一点微薄的善意来胁迫着自己,将自己禁锢在她身边当她的仆人匍匐在她的脚下。
都是伪善。
或许古话说的对吧,升米恩斗米仇,他就是一只养不熟的白眼狼。
怀秋此时看着梁太太碰壁的样子只觉得心里无限爽快,他恨不得梁先生能更加冷漠更加无情一些,将梁太太的一颗真心践踏的稀碎。
只要梁太太伤心,他就开心。
怀秋觉得自己现在是病了,心已经全然坏透了。脸是人畜无害的一张脸,心底却是妒海翻腾。
都怪梁太太,为什么要救他,让他凄惨的死去不好吗?为什么要让他看到人与人之间,阶级与阶级之间难以跨越的鸿沟,为什么要让他心生不甘与怨恨。
他嫉妒梁太太所拥有着的一切。那些东西他穷尽一生都无法拥有,唯独一样。
梁先生。
怀秋忍不住想,夜里梁先生和梁太太睡一张床,梁太太会缠过去吗?梁先生会回搂她吗?他们会接吻爱抚zuoai吗?
他不禁恶毒着想,梁先生面对着梁太太能有反应吗?
夜已经深了,这些想法如雨后春笋一般不停的冒了上来,妒火冒上心头,怀秋悄悄起身,打开房门轻手轻脚的上楼。
他趴在梁太太房门外,想要窃听房里的动静。
忽然有大力自后方袭来。抓住了他的手臂。
他茫然回头。
看见了身穿黑色睡袍的梁先生。
梁先生面无表情的凝视着他,怀秋的表情软了下来,眼神无限娇柔。
梁先生扯开自己的睡袍,将腰带勒进怀秋的嘴里。
怀秋配合着转过身去,褪下了自己的裤子。
梁先生用手指帮怀秋胡乱的扩张了两下,便把自己全部撞了进去,他拽着腰带从后面干着他,像是握紧手里的缰绳骑一匹乖顺的马。
怀秋浑身颤抖不止。隔着一道房门,梁太太在房里睡觉,而他在房门外,被梁先生拽着缰绳挨操。
心底的那点不甘被梁先生粗大的xingqi填满,怀秋的眼睛逐渐失焦,他喘息出声。
“爽吗?小母马?”梁先生咬着怀秋的耳垂问他。
“……爽……”怀秋呼出一口气,身体和心灵,双重的爽快。
他被扯着操了很久,嘴角刚结好的疤又被腰带重新扯破,血迹顺着嘴角朝下淌,流到锁骨,滑下小腹。
他被梁先生操射的那一霎那,梁先生也拔出了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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