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怎么发现两个人的关系的呢，毕竟她帮肖穆做了很多事，比如预定餐厅位置，订花，甚至有一次让她去楼下买计生用品送到办公室。

当时她冷静地敲响了门，门很快就开了，伸出了一只细白光嫩的手，她很快就认出了那不是肖穆的手，后来她在一次订花中知道了那双手的主人，公司的一名普通职员闻嘉言。

18.

闻嘉言坐在会客室的沙发上，桌上放着女秘书泡好的咖啡，他只是当着女秘书的面象征性地喝了一口，然后夸奖了几句，就放着再也没动过。

他很少喝咖啡，一个原因是没钱，一个原因是他喝不惯，相比起提神的咖啡，他更喜欢早餐摊上两块钱一杯的豆浆。

肖穆开完会听完女秘书絮絮叨叨的工作汇报后，正准备打电话给闻嘉言时，女秘书才告诉肖穆，闻嘉言在会客室等他。

肖穆带着冷意的眼神扫过女秘书，便大步朝会客室走去。

他一开门就看见闻嘉言看着落地窗发呆，黄昏时分，一束暗金色的阳光撒在闻嘉言精致的脸上，就像蒙上了一层金纱。

他顺着闻嘉言的视线看去，天空一片通红的火烧云，一颗金球嵌在中间，他心想，真是像极了爱情。

闻嘉言回过神看见他，指着那片火烧云说：“你看那个云像不像烤鸭。”

肖穆从善如流道：“今天我突然去全聚德吃饭，你陪我一起去，好吗？”

果然，闻嘉言闻言，眼睛一亮，满脸期待：“好啊。”

肖穆看着闻嘉言单纯清澈的眼睛印出了自己的脸，他忍不住伸手揉了一下闻嘉言的头发。

他这时才发现闻嘉言剪了短发，他心想，还是这样的短头发比较合适闻嘉言的性格。

闻嘉言似乎有点不习惯，红着脸微微躲了一下，却仍被揉个正着，他只有上小学之前这样被父母揉过脑袋，后来……就再也没有过了。

19.

肖穆发现闻嘉言一路上情绪都很低沉，不复刚才想吃烤鸭的期待，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他尽量放柔声音问道：“怎么不开心？”

闻嘉言像脑袋钝住了，半晌才茫茫然地看着肖穆：“啊？”

肖穆被他茫然若失的眼神一望，只觉得整颗心都被鹅毛填满了，不能再软：“怎么不开心？”

闻嘉言眨眨眼，学校里基本没什么人知道他家的事情，他宁愿趁休息时间打工也不愿意申请贫困生补助，他很好强，他认为自己扛得住，并不想占其他同学的名额。

但现在，他却有一种诉说的欲望，他在肖穆面前产生了示弱的想法。

闻嘉言抿了抿唇，说：“我跟你讲个故事吧。”

肖穆眼神温郁：“嗯。”

“有个小孩，家境非常富裕，父母是做生意的，他父母的感情也非常好，也很爱小孩，后来有一天，小孩在学校突然被大伯接回了家，大伯告诉小孩，他的父母在国外出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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