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一丁点儿都不知道。
饭后,章总可能是为了消食,不辞辛苦地跑去隔壁农庄,围观农夫给栏里的奶牛挤奶,自己兴致勃勃地也要试试。这家伙一贯的挺好学,孜孜不倦而且兴趣广泛。
穿一身黑色塑胶围裙、高帮雨靴的男人,左右脸上都蹭到也不知是泥土还是牛粪的黑色泥泞,站在牛栏中间。这里出产当地最有名的蓝纹奶酪、果料奶酪、松仁黑胡椒奶酪,各种浓郁猎奇的口味。
章绍池回头招呼,一摆头:“唉,你过来玩玩儿?”
裴组长用手帕擦一擦金贵的手指:“我才不玩儿挤奶。”
他忍不住又哼了一句:“你捏过奶牛那里,回头别想捏我的了。”
“吃醋啊?”章绍池冷笑着用口型问他,“老子不能捏别人的,还不能碰一碰牛了?”
“憋不住火了?你怎么不日了这头牛?”裴逸翻了个白眼儿,他真的会吃一头母牛的醋。他的男人就只能迷恋他的胸、他的身体。
“日你最舒服,我还日牛干什么?”章总回味着那很过瘾的味道,“我就喜欢你那地儿的手感。”
两人虎视眈眈盯着对方,每一句都是情人之间无聊又乐此不疲的挑逗,灼热的视线就几乎要把对方剥衣、扒皮、吃干榨净。
章总戴着工作手套的,突然弯腰捞起一泡牛粪攥成个球。
裴逸“嗷”一声掉头就跑,捂住比手指更金贵的他的俊脸,身后牛粪炸弹向他“噗噗噗”地砸过来……
……
黄昏下,裴逸从奶牛场回来,悄悄地,重新走进制鞋作坊。
他就是循着经理无意间提及的往事,下意识地,开始四面搜寻、翻找。
你为我做过鞋,是吗?
你给我做过很多双鞋?我都不知道啊,在过去我们分开的漫长的五年里?……
裴组长作为某一行当的职业精英,辨识各种标签记号以及搜查东西的手段还是很专业的,很快就弄明白了。在一座地窖式的储藏大屋里,一整面墙的木质柜子里,窖藏着客人们的家当。
这是各位高级客户的定制。他顺着姓名缩写字母,找到章总存放东西的柜子。
不止一个柜,一共五个柜门都标着章绍池的名字,并标有不同年份。每个柜门里摆着两双鞋。
裴逸彻底怔忡了,在视线昏暗又憋闷的地窖里一动不动。浓郁的皮革味道以及满眼不同颜色材质的皮鞋,让他眼前模糊喘不上气,好像突然掉进他自己没有亲身经历的另一个“五年”,在另一条平行空间里,他深爱的男人独处经历的那五年!
每一个年份下,有他二舅舅的一双鞋,就有他的一双鞋。皮质和花式纹样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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