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绍池眯眼一笑:“我就是虎!”
险象环生,四面都是埋伏,浑身的汗暴露了刚才有多么紧张……汗涔涔的颤栗着相合,那滋味就是把含着血肉与真情的一颗心都剖出来,给对方了。
裴逸噘个嘴:“这么危险,哥,为什么还要来?”
章总:“你说呢?”
裴逸:“不怕丢命啊?”
章总:“死在你怀里。”
嚣张又动听的情话,也就这人能说,而且说出来竟然让人信服。
“……”
裴逸用手臂挡住遍布水汽的脸,好像罩在湿润的雨林深处,眼角总是湿漉漉的就擦不干净了。心里比谁都明白,无数遍地再次确认,他们很在乎对方。
章绍池的视线往下溜:“宝贝,想我了?”
裴逸耳朵都红了,不用看都知道自己的狼狈。明明穿着一层neiku,他无法抗拒地一直勃起。刚才男人压他身上摩擦冲撞他就已经很羞耻地坚挺。床毯掩盖的下半身,风起狼烟。
章绍池隔着neiku握住那里,裴逸夹住双腿想躲。挣扎让他最脆弱的地方被一层布料裹住落在男人的掌心,挣脱不开。这一下就攥出一团湿润,洇透了neiku,暴露可耻的湿痕。
对于他们这样的人,脸上的那层面具永远冷硬、刚强。多年残酷严苛的特训以及潜意识里的自我矫正,都是不断地逼迫自己禁欲而冰冷,以至于特情六处会出现像裴组长这样儿的,严重表里不一的奇葩。
湿润,就是软弱了。
湿痕扩大在他的neiku正中,在他嘴角,他的眼底,不断涌出的欲望让他无所遁形。
他的爱人也硬了,很硬,健硕的阳刚之物从neiku边缘挺了出来,雄姿英发!
章总忍不住三下两下,都扒光,终于不着寸缕。即便已经无数次抚摸、享受彼此的身体,在坦诚相对的一刻仍然激动得亲吻发抖。也是因为,皮肤上的寒意与残留的恐惧,都不断地提醒他们危机四伏。
这样的寒意与血光,心灵的折磨煎熬,只能用最亲密的抚慰来消遣——什么事儿床上打一炮不能解决的?
被欲望逼出红潮,章绍池把脸埋进裴逸的颈窝:“用嘴,帮我。”
“哥,我……我不用嘴!”裴逸的手在下面乱摸发抖,都不太习惯了。
章绍池双眼通红:“老子忍不了,过来,想要!”
裴逸指着自己喉咙、胸口,手指划过小腹:“哥我被动了手术,手术,他们把那些东西都摘掉了,我是说……”
章总一时都没明白:什么,手术?
“那个疯子,不,也不疯,我干爸爸,雷组长……”裴逸认真地点头,喉部顺畅无阻,心情激动时浑身肌肉也在起伏,“我身上没有引爆器。”
章绍池怔愣:“?!”
“没有,一开始就没有装,他们骗我的!……”裴逸也一脸委屈,“他们让我失去了记忆,又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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