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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敢往外面多看一眼。有两名客人直接吓昏过去,喂了救心丸抬走。
即便是生性粗鲁残暴的波奈温,也面露畏惧和惊愕,后退好几步,回头求助他的老板:咋办?
“我替你们锄奸了。”雷魄一脸淡然。
“贾芭真的能嗅出来啊,那警察难道真是卧底?他身上不干净。”裴逸掩嘴对他家章总,很大声地讲出“悄悄话”,就是一锤定音,定性下结论了。
“这是意外。”章绍池转向那位地方官副厅长,“那人身上肯定不干净,不是正经的条子,估摸是携带了不属于这片丛林的赃物在身上,气味激怒了老虎,所以……就是一场意外。”
章总把结案报告都拟出了草稿。
厅官也不傻,汗如雨下,点头如捣蒜:“意外,是意外!太可怕了,快、快制止那个老虎。”
“来不及了。”章总一脸正直,郑重地表达遗憾,“这事也不能怨咱们冒叔。老虎毕竟是猛兽,野性难驯。”
“那小子本来也不地道,就是自己倒霉……”众人心有余悸,甩锅给死人就是最安全的。
“赏他人道,送他上路。”雷魄声音冰冷,吐出八字箴言。
右臂流畅地划过,都看不清那只微型手枪是如何掏出来的,从哪掏的。痛下杀招的一刻,行云流水般的优雅。
雷组长一定也忍耐了好久,是想活撕了这个在墓地拍下厉寒江背影的小人。
卑贱之徒,今天你不死谁死?
清脆的枪声,终于结束了大殿外惨不忍听的哀嚎,让黑夜重归寂静,夜色更浓。
裴逸自己快要灵魂出窍,好像大池塘里一只虾米似的自觉渺小。雷组长是什么人?是和他亲爹齐名的六处王牌,还以一招借虎杀人,眼都不眨一下。
……
池塘静谧,灯影微晃。洁白的睡莲上溅了一泡血。
黎明钟声响起,暗夜出悲悯的佛音。
步步惊心的一夜,在疲惫与血腥中终于结束,所有人都万般想要离开这个不祥而且沾血的地方,不敢多看一眼院落里的惨状……
吴廷冒心知肚明他吃了大亏,好像被那几人暗中耍了,却又有口难言,一切发生得太快。
他当然不会蠢到为了一具已毫无用处的尸首,与雷魄当庭翻脸……
东南亚和北非的几处基地,他在地下工厂和交通线上投下巨资,暗网涉及大宗军火贸易,还要指望雷组长的合作啊。
这件事没完。
“老板,信号消失了,不会那姓刘的真是个奸细?……现在怎么办?”
“撤退,离开这个地方。”吴廷冒声音很稳,不乱阵脚。不会因为自家宠物咬死个人就吓傻了像那些没用的孬种。
“离开,进山。”
在过去,曾经无数次,每一轮警方大规模的剿匪行动,毒贩马仔就一哄而散,分成小股没入深山老林。这是一场长期的艰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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