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相思作者:居无竹
异,含笑道:“今天怎么了?”
“发情了。”辟芷的声音闷闷的。
“嗯?”温玉章一愣,捂着额头笑起来:“是了,该是这几日,怪我不好,居然把你的发情期忘了。你怎么也不告诉我?难受吗?”
他支起身子低头望着辟芷,见他一脸强撑的无所谓,不由笑出声来,温玉章弯腰抵着辟芷的额头,笑盈盈地说:“青归怎么连这都不会。”
“哼。”不帮他就算了,居然还嘲笑他。
温玉章低着头笑,在大蛇生气前,又软着身段在辟芷的唇边亲了一口,柔声道:“我教你好不好?”
老妖怪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笑,哪里能说出个不好。
温玉章上床前已经把蜡烛吹灭了,只好先起身点了一盏灯端过来。
他穿着白色的单衣,一手端着灯,另一只手搭在灯上,防止里面的蜡烛走动时被风吹灭,宽大的长袖垂在温玉章身侧,映着影影绰绰的虚影,彷佛连人都是虚的。
辟芷微微皱眉,却见温玉章将灯放在床边,回身对着他盈盈含笑,灯下眉目迤逦又温柔。
“你过来。”辟芷伸手。
温玉章握着他的手上床,跪坐在辟芷面前,顺势拉着他的手放在他的yinjing上,“相公你摸摸它。”
兽类从来都不ziwei,辟芷隔着裤子握着胯下的巨物,勉强被温玉章捏着手滑动两下,满脸的不情愿,松开手说:“不是有你吗?”
辟芷接着道:“难道你生了小蛇后就不愿同我好了?”
“这又是什么理。”温玉章哭笑不得,一边脱自己的衣服一边嗔道:“我也不是总在,你以往那些岁月都是怎么过的。”
辟芷不屑:“你不在我便也不难受了。”
他说完自己揣摩片刻,回想起来果然这般,没有玉章的时候发情期从来没有这么难熬过。这事都怪玉章了,很是理所当然地等玉章服侍他。
这大蛇回来后时常冒出两句情话来,温玉章心尖酥软,也就不管他会不会ziwei了,横竖有他呢。他脱了单衣俯身舔了舔大蛇的yinjing,马眼处的布料本来就已经湿了,又被温玉章舔的更湿,显出肉冠狰狞的形状来。
温玉章有心使坏,连着布料一起含住了guitou,柔软温热的小口裹着巨物吮吸,时不时用舌头去舔马眼,辟芷压着他的头往自己胯下按,柔顺的长发盖在温玉章脸上,辟芷看不见他的动作,也知道有布料的阻隔,他只能含着肉冠。
“玉章。”大蛇抽出yinjing拍打着温玉章的红唇,低头哑声道:“都吃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