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归……”温玉章心头一颤,却见辟芷伸手在自己的衣服上画了一道符咒,血腥味立刻散了,他张开双臂,“过来,我抱你出来。”
温玉章扑过来紧紧搂住辟芷,一惊一喜之下,声音都变了,“青归,你不生气了吧?”
辟芷的手掌托着温玉章的大屁股,抱小孩一样把他从浴桶里搂出来,然后让他坐在自己腿上给他穿衣服。
“青归,相公……好相公,我知错了。”
“我没有生你的气,”辟芷边给他穿衣服边说道:“怨我懂的太晚,总也不明白你。”
温玉章心中五味杂陈,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当初盼着大蛇能懂一点,懂的再多一些,能回应他的感情,知道他的欢喜,身受他的相思,如今他终于懂了,温玉章又觉得心酸。
辟芷牵着他出门,竹帘掀开,明亮刺眼的阳光猛然落在眼睑,辟芷眯着眼回头看还在发愣的温玉章,“怎么?不高兴?”
温玉章摇头,忍住鼻尖的酸涩缓缓笑道:“高兴。”
大半个月过去,温玉章的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偶尔去上朝,太后唯恐累着他,什么事都不让他管。
朝里朝外都开始说温相的权利正在被太后架空,郑家是要夺权啊,来往相府的车马不断,温玉章被吵的烦,索性关了大门,安心窝在家里和辟芷过他的小日子。
生死之间挣扎一圈回来,一人一蛇彻底说开,情浓之时连刚认识那会都比不上。
只是这许久过去,温大人饱暖思淫欲,身体好了,就开始琢磨其他事。
“怎么还不睡。”
辟芷刚用冷水沐浴完,头发还滴着水走进来,夏日天热,他只穿了一件黑色的长衫,腰身松松垮垮地系一根带子,胸膛露出大半,因头发还湿着,胸前的衣衫湿漉漉地贴在身上,更添性感。
温大人眯着眼睛笑道:“等你呢。”
辟芷关上门刚转过身体就看见温玉章跪坐在床上——穿着一件水红色的纱裙,层层叠叠的裙摆铺在床上,犹如大片的榴花正盛。
虽然辟芷从未说过,但他喜欢温玉章穿红衣这事也实在太明显,何况女装的温玉章柔柔静静地抬头望着他笑,眉眼明艳,倒真是十里春风不如。
老妖怪有些狼狈地移开目光,话却十分正直:“你先睡,我擦头发。”
“那相公先帮我擦擦吧,你看,”温玉章佯装叹气地撩开裙摆,红裙下果然什么都没有穿,光滑的双腿间已经能看见水渍的痕迹,他后仰着用手臂撑着身体,苦恼地说:“都湿透了。”
似乎怕辟芷看的不够清楚,他用另一只手缠着裙摆狠狠擦过自己的逼口,然后递到辟芷面前,娇娇地说:“你看嘛。”
辟芷看见水红色薄衫上亮晶晶的一片,嫩穴里肯定都湿了。
可层层叠叠的衫裙挡住大半风光,老妖怪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化龙后,七情六欲尝了个遍,可也不曾被温玉章如此撩拨,他抬手,声音都哑了,“过来让相公看看。”
温玉章眼睛一转,脱了外面斗篷样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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