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醉此言一出,众人皆是一愣,都被商醉的说辞惊得忍不住笑,祁楼悬棺二人同时回头看商醉,商醉见众人这个反应,自知比喻不恰当,自以为是的岔开话题对悬棺猜测道:“你自己曾说你在这山上百于载,你该不是恨你父亲,恨到死也不愿与他二人阴阳同路吧?”
悬棺无言以对,良久才幽幽开口:“师傅收你为徒,看来也甚是辛苦。”
商醉惊讶,不知悬棺这结论从何而来,辩解道:“你错了,师父整日为寻胎灵复生师叔,从来都对我不管不顾,怎么会辛苦,简直是妄为人师,我与你一样可怜。”
祁楼面对商醉这种脸不红心不跳的诽谤,早已习以为常,黑白皆由着他说,并不打算理会。
悬棺闻言眼里笑意更浓,意味深长的看了祁楼一眼道:“师傅要寻胎灵?”
“你知晓它在何处?”祁楼随口一问。
没想到悬棺还真就顺着接了下去:“当然。”
悬棺的话不仅引得祁楼目光灼灼,商醉也三步并两步上前,一脸期待的看着悬棺道:“你当真知晓?”
“这么兴奋做什么,知晓这胎灵很稀奇吗?”悬棺不以为意。
众小辈与俞昭都一头雾水,但看祁楼盯着悬棺的神色便可得知,这胎灵怕是异常重要了,也都跟着紧张兮兮的盯着悬棺,等着他继续说,可悬棺偏偏开始卖起了关子:“师傅,你的执念难道是这胎灵?”
“传闻胎灵无识无欲,可随尸身生出灵识来,与活着时无异?”
祁楼问得自若,悬棺却从他有些颤抖的嗓音里听出来祁楼内心的激动,眼眸闪过一丝微光,随即恢复如常轻笑道:“怎么?师傅想与那胎灵合二为一?”悬棺故意停顿半响才继续道:“还是想用胎灵救你那心上人?”
“自然是救心上人。”商醉口无遮拦道,说罢便等着看戏,谁曾想这句为救心上人竟终结了话题,悬棺不在喋喋不休,祁楼也不再言语,一行人的气氛一时间诡异得可怕。
众人都闭嘴跟着凶彘身后一路向北而去,途中自是少不了大大小小凶兽恶藤、蛇虫鼠蚁。
索性凶彘性恶,根本不需要众人出手便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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