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商醉冷哼一声,又好似想起了什么,追问道:“尤尤师叔的顽疾?”
“阿妄的死,尤尤一直很是内疚。苦寻胎灵无果,她另得了其法,企图再体内饲养出一只与胎灵同效的蛊虫来唤醒阿妄…”
悬棺皱眉,打断祁楼的话道:“明知不会成功,还愿日日受苦,当真只是想要唤醒他?”
悬棺如此问,商醉立刻警惕的盯着祁楼道:“什么意思?”
悬棺见祁楼又沉默,直接替他说了出来:“被魂兽撕裂的魂魄还能强行禁锢在体内,必定是在那一瞬间有了很强烈的执念。一旦这种执念消失,魂魄也将随之消失,成为一个真正的死人。”
悬棺说罢看着祁楼继续道:“师傅可是越渐觉得唤醒那所谓的阿妄无望,渐渐失去了信心?执念开始削弱的时候,便是你开始虚弱的时候,所以那尤尤才种蛊,一是真的愧疚,二是予你希望?”
商醉闻言腾一下站了起来,一脸的不敢相信的看着祁楼,一字一句都咬得极重的道:“师傅,他说的是真的吗?”
祁楼白了商醉一眼,淡淡的道:“若是如此,我为何还来走这一遭。”
祁楼答得不清不楚,商醉瞬间明了。
师傅要撒谎却又不愿寻个有说服力的借口,这种左顾而言他的小把戏能骗得过谁?
看透祁楼把戏的商醉懒得与他争辩,转头一脸讨好的看着俞昭,磨蹭到俞昭身旁与他耳语。
俞昭还未回答。
悬棺先笑了出来:“不必哄着你的小郎君商议了,腑珠于师傅而言,已是无用的东西。”
商醉闻言转头死死盯着悬棺,这家伙还会读心术?
自己与俞昭还未说完呢!
这悬棺倒好,直接将自己的企图说了出来,商醉只得坐正了身子,满脸不悦的看着悬棺道:“为何无用?”
“你们虽皆是魂尸,但形成不同,自然不能同概而论。”悬棺说罢转头看着祁楼,魅笑道:“师傅,我告知你那胎灵在何处,你怎么谢我?”
祁楼听闻胎灵两字,瞬间抬头凝眸看着悬棺,眼内全是渴求的谷欠望。
悬棺看着两眼放光的祁楼,眼里闪过一丝狠厉。
嘴角勾得更深,轻轻一眨眼,半抬着的眼皮上长睫将眸子遮挡得若隐若现。
声线一如既往的柔和平静道:“可若那胎灵偏偏不愿助你,师傅当如何呀?”
“胎灵不是无欲无识吗,你怎知晓它不愿助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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