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红麟松了口气,他现在最好暂时远离穆正则。
他想回一楼的房间,再洗个澡好好睡一觉。
穆正则叫住他,言简意赅吩咐:“搬去我房里。”
红麟终于意识到,他们这样是不是太快了点,可转念一想,他们认识的时间也不算短,面前这个人也算灵灵的父亲。
况且他这样的人,能遇上一个不厌恶他的已经是幸运了,还想拖到什么时候。
瞻前顾后地考虑这么多,有时候也不是什么好事,倒不如放手一搏,得过且过也好,及时行乐也罢,总归他对穆正则是有感觉的。
穆正则对他……应该也是这样,他能感觉出来。
红麟也不需要收拾什么东西上去,他这个人带上去就好。
楼上都有给他准备的洗漱用品,连衣服裤子也有,好像穆正则早就预料到他会搬上来,提前就叫人准备好了。
房间里,红麟坐在地毯上……补作业。
大三了,想考研就要早早准备起来,这样才能考到一个好的学校。
穆正则在阳台接了几个电话,回来按照惯例是要打开广播听一会,想到屋里还有一个人,便取了书架上一本书来看。
书架上的书都是盲人专用的,他用手指一点点摸过去感受,这样看很是费心神,过了半个小时就要休息一会。
不久估计着时间,穆正则放下书,叫红麟:“过来,睡觉。”
红麟下午睡久了,现在还不困。
穆正则便说:“等会你累了,自然就会困了,等会熬不住,可别怨我。”
这样的对话,貌似晚饭前刚发生过。
红麟惊了:“还来!?你不累吗?!”
话出口红麟就改口:“我……我想休息一晚”
红麟骨子里就是个保守的人,这也是他所处的环境所致,即使他自己有欲.望,第一时间想到的也是压下去。
穆正则在这方面却是向来不避讳的。
“你见过耕坏的地?”穆正则拖着衣服,露出肌理分明的后背,“只有累死的牛,何况这才几次,嗯。”
尾音的“嗯”字拖得长长的,音色又醇厚磁性,分外勾人。
红麟涨红了脸,好久憋出一句:“流氓,龌龊。”
穆正则就是个披着斯文败类皮囊的老流氓!
说这话的时候,红麟已经被压在了身下,穆正则成功被他逗笑,埋在他颈窝轻笑,胡乱亲了一气。
红麟大口大口呼吸,几乎快喘不过气来。
月亮西边升,东边落。
到天边曙光乍亮的时候,穆正则才餍足作罢。
红麟早就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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