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死守在心里,永远都不会告诉他。
厌恶她厌恶到这个地步,她怎么还能奢求他会喜欢她?
做梦去吧,景如歌,你在他眼里,根本不值一提。
可是为什么还是会喜欢他,为什么?为什么?
景如歌伸手用力地拍了一下装满水的浴缸,却现另外一只手的手腕肿痛肿痛的。
抬起手腕一看,手腕肿了一块,青紫青紫的,看起来有些恐怖。
景如歌没有去理会那只手腕,趴在浴缸边沿,直到哭够了,才红肿着双眼站起来,走到盥洗台前去洗脸。
哭过了之后,该过的日子她还是要过的,影后的位置,迟早会是她的,她这次,只是把这么多年来的眼泪哭干而已,以后……不会了。
她没有能够依靠的人,也没有过硬的背景,一切,只能靠她自己。
离开浴室,房间里早已空无一人,景如歌无力地看了一眼,也没有去解决手腕上的伤,走到床边,扯过被子躺下。
唐靳言应该已经离开了,或许,以后都不会出现在这里了。
可是景如歌并不知道,唐靳言不仅没有离开,如今就在她卧室隔壁的房间里。
两个房间,只隔着一堵墙。
可是心和心之间,却隔着一道银河。
唐靳言坐在隔壁的房间里,手里拿着拿着一个水晶酒杯,修长的手指轻轻晃动着酒杯中的液体。
那双如同蛰伏在黑夜中野兽的双眸,深邃冷佞,沉暗得好似幽尽的海底,谁也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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