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执手一抬,烨禅剑便立刻飞了回来,稳稳当当落入他手中,如今的言执的个头已然比锦悦高出半头,他低下头,皱眉看着锦悦,言语之中有着藏不住的关切:“你没受伤吧?”
锦悦弯了弯眼睛,轻笑道:“你都将我救下了,自然是没受伤了。”
言执幽怨地瞧了一眼锦悦,抿了抿嘴,眉宇之间皆是责备的神色。
还未待言执说话,言风满含怒意的声音便传了过来:“言执!你怎么在这?”
言执这会儿才想起来抬眼看一看他这位兄长:“那大哥,你又为何在这?”
“我自然是替父皇来取锦悦性命的,而你却半道上阻拦我,究竟是何居心?难道要帮他不成?”言风厉声质问道。
言执微不可见地将锦悦挡在身后,高束的长发迎风高扬,反问道:“替父皇?大哥倒是很厉害,能替父皇做决断了?”
“锦悦火烧南海,就是在挑衅父皇,杀了他是早晚的事!”言风冷哼一声,“难道还要犹豫什么时候杀吗?”
“若我说,今日是父皇让我来的呢?”言执不凉不热地望着言风,眼底却晕开了浓浓的愠怒。
言风神色一顿,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
言执不再看言风,转而看向了别处,仿佛多看此人一眼都是煎熬,言执音色较低,说出的话落入耳中,都觉得是有分量的:“父皇下旨,事情尚未有定论,大皇子捕风捉影,不成表率,此为一罪;未经父皇同意擅拿宝阁法器——探息盘,此为二罪;自作主张出兵攻打天虞山,此为三罪。命即刻回九天领罪。”
“不可能!”言风神色有些恍惚,瞪着言执道:“火烧南海龙宫的就是他锦悦!父皇为什么要容忍他?”
锦悦勾了勾嘴角,从背后搂住言执,将下巴耷拉在言执肩头,懒懒地看着言风,轻笑道:“大殿下,你父皇都下旨了,难道你还要在我这闹吗?我这满山的樱花都让你烧没了啊。”
“你们……”言风咬牙切齿地看着言执和锦悦,怒斥道:“言执,你怎么和这种人沆瀣一气?”
言执眸色一凛,眼中浸出些冷意:“哪种人?”
“好了,”锦悦搂在言执腰上的手紧了紧,“别同他争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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