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明作者:阿伏
意,到头来我是挖心喂狗,狗还嫌我……”
他觉得把谈羽比作狗还是不好,吞回了后边的话,更气了:“我做慈善的。”
“得,我不说了。”燕睿拉上嘴上的拉链,“诶,我看见阮昼的车了。”
“少用一次性拉链,不要再给地球母亲增加负担了。”
阮昼每次来接许衍总是那辆最早的旧宾利。
这车有点纪念价值,是当年的小阮总鸡血上头,拿得来的第一笔钱逛车展提的。那会儿的阮昼,买得起宾利,雇不起靠谱司机,成天亲自开着车和许衍在北京城瞎逛。
不过当时是当时,打开后座看见阮昼,许衍实在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拍上了车门,换到了副驾去坐。
燕睿伸了下脖子,尽可能自然地坐在了阮昼身旁:“阮总辛苦,没等很久吧?”
“有一会儿了,不过等许衍没关系。”
这下连燕睿都忍不住,拿起文件夹挡住脸,做完这个动作后,依然有足够的心情去翻一个极到位的白眼。
她没完全失去职业素养,把手里的文件递给了阮昼,向他简单解释了一下许衍目前的定位。
说起来,现在车上的四个人,不欺负司机,剩下的三人里,恐怕还是许衍本人最不清楚自己的形象。
阮昼虽是个业余金主,这些年也在这个行业捞了许多钱,燕睿更是专门吃这碗饭的,除了书法本身,许衍提不出比他俩更专业的意见。
他乐的轻松,坐在前边看最近写的字。
不比过去哄自己、哄情人开心,经历了两个十分密集的书展后,许衍明显能感觉到自己的状态在下滑,难不在提笔写字,而是每个字都差不多。
他翻了大约十幅字,每一张都写得无精打采,说难看称不上,说平庸甚至有点高。
“燕睿。”许衍把手机递给她,“掌掌眼。”
燕睿向阮昼笑了一下,停下两人的沟通,快速地把几张照片翻了一遍,皱着眉问:“你是受分手影响了吗?”
“别造谣,没分手。”
就这一句话,居然被阮昼惦记上了。
到了将开幕的展馆,他有意和别人错开距离,看环境合适,讲道:“说实话,你该考虑考虑我的。你和谈羽不是一路人,咱们才是……”
“告你性骚扰啊。”许衍连眼都不抬,飞快地和他拉开距离,“我答应你的邀约,不是为了上你的床,能保持工作关系就保持,保持不了我立马掏违约金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