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显然是xingai中的承受方,甜腻又yindang,虽然是日语,但简单的那几句标准台词我还是懂得。
我当时脸上就爆红,回头一瞪学长,抬手就要摘掉耳机。
结果学长一脸笑嘻嘻地切了歌,那是一首前奏很安静的歌曲,有海浪声。
这个耳机的音质确实很好,而且我是不听重低音的类型,很多耳机会刻意加重打点的鼓声,每次我都觉得自己的心脏要被震出来了。
但这个耳机不一样,它让歌变得很轻。
唐宴从背后抱着我,将下颚抵在我肩膀上轻轻磨蹭,因为是前奏,我隐约只能听到唐宴好像在说什么,就又想摘耳机。
但唐宴将手覆在我手背上,我回头看着唐宴,他笑了笑:“…………”
我终于把耳机移开了点:“学长……?你说什么?”
“我说,音质怎么样?”唐宴重复道。
……奇怪,跟刚才的口型不一样。
我困惑地看着唐宴,他耸耸肩,又将我移开的耳机戴了回去。
那天晚上我没有留宿唐宴家,也没有回宿舍,而是回了那个家。
因从五月末开始,我已经基本没了课时安排,七月份离校,六月份整个月不是复习课就是考试周。
那个家的规定是,假期没有出门旅游的话,一定得住回家里,方便联络感情。
我都懒得吐槽明明父亲那个男人整日不是在公司,就是在小蜜的家里,卫明严看我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哪里来的联络感情。
但是我要是期末不回去,被我母亲从保姆那儿知道了,她能够疯狂骚扰我,从电话到真人赶来训斥。
我都不知道她哪来这种闲空和精力,可结局是我精神衰弱,想着反正影响也不大,就败退妥协。
而这次回家,却又多了一个问题,那就是——我对着卫明严出柜了。
我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十点,房里除了灯亮着,几乎没有人声。
三楼的房间是我和卫明严的,我进房间前看了看卫明严的门口,门关的很紧。这让我不确定他有没有回来,毕竟我们不同校,考试月不一定相同。
我轻轻叹了口气,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我躺在床上又有些失眠,想着弟弟高考结束后的假期会去做什么,会打工吗?如果他想进公司实习,我也许可以给他推荐一些创业成功,或者在大公司工作的学长……
如果他只是单纯想体验人生去书店花店咖啡厅什么的工作——我觉得弟弟一定是个衣架子,很适合那些制服……
我脑袋里浮现出弟弟穿着白衬衫黑色小马甲的模样。他的手指扯了扯领子,松开几颗纽扣,双腿一跨,撑在我两腿旁,低头看着我翘了翘唇角。
“——!”
我忍不住卷住被子,在床上来回翻了几下,捂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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