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闵舒怀如实地在学校的机房练了两小时的打字,而后再乖乖地将已经练完的截图发给自己的顶头上司傅北林,看到傅北林简单地回应了之后,他才把电脑上打开的软件都关掉,确认没有落下什么东西后再后坐着电梯,开始走回宿舍。
漆黑的夜色下,偶有几盏路灯洒出点点微薄的光线,闵舒怀边走在光影斑驳的校道上,边举着发出暗淡光线的手机屏幕,看着和傅北林的微信聊天。
傅北林:明天早上公司会在会议室开例行的早会,可以的话提前十分钟到办公室准备,帮我倒杯咖啡。
闵舒怀连忙回到:好,我记得了。
乏善可陈的对话,连闵舒怀都觉得自己挺无趣的,不知道手机那边的傅北林会是什么样的感觉,闵舒怀皱着眉头举起手机看了一下,傅北林那张冷淡的风景头像依旧平静地留在页面上,没回什么信息。
估计是不会回了,闵舒怀眨了眨眼睛,刚想把手机收起,却看到老家的同学连续发了几条微信过来,眯着眼睛仔细一看,却忍不住吓了一大跳,什么都来不及想的闵舒怀连忙回拨了电话过去,想立马问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电话刚接通,闵舒怀便迫不及待地问道:“朋兴,我爸怎么了?他没在郝叔那住吗?”
闵舒怀的小学同学楚朋兴也同样头疼地和闵舒怀说道:“本来是的,可是后来你爸又搬回来了,跟村头的李大爷借了间没人住的老房子,那房子就在祠堂旁边的那间,小的跟猪圈似的。前些天我拿了一些吃的用的过去,他还吓唬我,让我不许和你说,你说这可咋办?”
闵舒怀这一听心里顿时一惊,忙问道:“他是什么时候搬回去的?我怎么不知道?”
“好像是半个月前吧,我去打听了一下,好像他在人家那住的不开心,就又搬回来了,你爸的脾气你又不知道,跟谁都欠了八百五似的。”
闵舒怀急得皱紧了眉头,闻言不知道说什么好,想到他爸孤身一人,腿还有残疾,住在多年没人住过的老房子里,怎么正常生活,可是他们家在村里一个亲戚都没有,一时间也找不到什么人能帮忙。
楚朋兴又继续说道:“大家都说你爸想让你好好在外边读书,不肯让你知道,我去看他,他还跟我说,要是我和你说了这事,我就别再去看他了,所以你还是装作不知道好点。”
额头不禁有些沉重,闵舒怀觉得挺难过的,但他爸的脾气他心里清楚,如果自己立马就打电话过去问,恐怕以后连朋兴都帮不上忙了,便挺诚挚地和电话那边的好友说道:“还好有你在,太感谢你了,我爸我想办法劝劝他吧,你说咱们村还有哪些空房子好点的,帮我打听一下。”
楚朋兴连声应道:“这算什么,咱俩不发小么,你放心吧,叔那边我会帮忙照看的,这房子的事我帮忙打听一下,有就帮你租下来,你在外边好好读书,别操心。”
“我知道,我会的。”闵舒怀点了点头,内心越发对楚朋兴的仗义感到暖意,楚朋兴是他从小到大的玩伴,小时候他不爱动弹,总是楚朋兴带着自己到处去撒野,现在他一个人在外读书,还得麻烦自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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