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证做到。”闵舒怀有些无语地答道。
事实证明,做人不能太天真,凡是从傅北林口中吐出来的要求,不是最难,肯定也绝非易事。
一身正装,面无表情地坐在傅北林秘书位置上的闵舒怀使劲掐了自己大腿一下,总算把难忍的呵欠赶下去了。
他今天才算明白傅北林委婉起来能有多委婉,什么叫可能听不太懂?一群人开会全用他完全不懂的语言沟通,这叫不太懂吗?简直比听天书还迷糊。
会议已经开了一个半小时了,闵舒怀只能通过表情和肢体语言隐约猜到问题应该挺棘手的,但无论发言的人是激动还是压抑,坐在正中间的傅北林始终面不改色,偶尔开口几句,让人看不出他内心的想法。
完全听不懂又怕打瞌睡的闵舒怀只好在脑海里把昨天抓紧看的单词过一遍,但过完了上午的会议后又有下午的会,只是一天,闵舒怀已经将一学期学的知识都过了一遍。
但傅北林的忙碌并不会因为是在异国他乡就有半分减少,晚上十二点,回到酒店的傅北林仍面色低沉地对着电脑工作,旁边的咖啡序了一杯又一杯,几乎没有间断。
“把这些资料都整理一遍打印出来,然后你就可以下班了。”傅北林吩咐道。
“是。”闵舒怀应了一声,继续忙碌。
“再泡杯咖啡吧。”傅北林道。
闵舒怀看了一眼,没有立刻去泡,轻声道:“已经喝了这么多了,晚上会睡不着吧。”
傅北林闻言回头睨了他一眼,淡淡道:“谁说我要睡觉?”
闵舒怀闻言一惊,道:“难道你要通宵?”明天不是还要和那个难缠的合作方谈判么?这么高强压下真的撑得住?
长时间、高强度的工作已经让傅北林十分烦躁了,他揉了揉自己眉心,按耐着语气,道:“让你做的事情你照做,别废话。”
凌晨四点,已经睡着又不小心惊醒的闵舒怀困倦地睁了睁眼,隐约看到傅北林在灯下敲着键盘的侧影,不由得担忧地皱了皱眉头,但他实在帮不上什么忙,过了一会儿,便又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
次日清晨,闵舒怀起床看到躺在沙发上歇息的傅北林,连忙放轻了动作,想了想,又轻手轻脚地找了条毯子,小心地盖在傅北林的身上。
然而这种强度的工作发生在接下来的几天内,闵舒怀虽然听不懂异国语言,但该要打下手的事情还是得做,不过他即便再忙,也比不上把高浓度咖啡当三餐喝的傅北林,按闵舒怀的感觉,这三天时间里,傅北林的睡眠时间恐怕超不过8个小时。
和对方公司的谈判一直僵持不下,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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