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好玩吗?”闵舒怀的眉头微皱,他想到傅北林三年前那个狼狈不堪的身影,一瞬间有了一些怒意,道:“你不知道他有多在乎你。”
听到这话的安煦顿时恢复了面无表情的神色,忽而嘲讽一笑,冷冷道:“那你知道吗?”
“我知道。”闵舒怀毫不犹豫地直视着他,无所畏惧。
“那他为什么现在不能坚持了?”安煦想到那个男人的一切,脸色露出隐忍的不平衡,直白地反问道:“他都在乎了那么多年了,为什么现在不行了?”
闵舒怀被他毫不掩饰的自私惊到,他愣了一下,忍不住想为傅北林争执,为什么这个人能这么对待他呢?
“那你呢,你做了什么,你有什么权利要求他永远在那里等你?他曾经对你那么好,你却一点也不在乎,是你先伤害了别人。”生气是一瞬间从脑海里直接迸发出来的,让闵舒怀一口气发出了这么长的一串话。
这倒是让安煦有些诧异,他淡褐色的瞳孔微微紧缩了一下,蓦然,抬了抬下巴,反问道:“怎么,你现在是要做他的发言人了吗?”
“那你知道我们互相陪伴了对方整整20年,童年、小学、中学、大学,人生的每一个重要的阶段我们都一起经历过,你知道我们互相为对方做过些什么,有过什么样的回忆,许过什么样的承诺……”安煦笑了一下,缓和了下口气,轻声地反问道:“不过,你真的想知道吗?”
闵舒怀猛地一震,确实无话可说,他忽的冷静下来,发现自己在对方的质问中是那么的不堪一击,就像他的身份一下,他确实没有机会参与他们发生过的一切,也就没有任何权利来评价他们之间的感情,没有资格,也没有立场。
他望了望窗外那棵已经掉光了枝叶的枯树,蓦然想到傅北林的身影,不得不叹了口气,轻声反问道:“所以你现在是要重新来挽回他吗?”
这话让安煦笑出了声,他耸了耸肩,毫不在意地回道:“如果他愿意让我们重新回到过去,那当然最好。”
“那如果我不肯离开呢?”闵舒怀深吸了口气,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想了许多,包括他对于傅北林的悬而未决的感情,但他清楚,当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就代表着对于傅北林的感情,他始终必须做出回应。
安煦有些为难地皱了皱眉头,他握了握放在桌子上的自己的手腕,抬头问道:“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呢,不说别的,你的奖学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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