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唯一一次见到魏子虚失控。
“来选吧,参鸡汤还是排骨汤?”彭岷则正在和魏子虚一同敲定晚餐的食谱。
魏子虚苦着脸,知道不管选什么他都会抓一大把红枣枸杞撒下去,深深地对诈死计划感到后悔。“岷则,你不是说我不能吃油腻的吗?”
“别担心,你只喝汤,肉给别人。”彭岷则贴心地说。
魏子虚面露绝望:“岷则,其实我好得差不多了,不用给我食补的。”
彭岷则:“你知道你昨天晚上流了多少血吗?你的卫衣都湿透了,连带着弄了我满身血,没有十天半个月不能恢复利索的。本来体质就不好,还嫌死得不够快么?”
这边魏子虚正千方百计地打消他的补血养颜计划,不远处的骆合听见他们的对话,突然面色一凛,从书本中抬起头来,镜片后的眼神风起云涌,眼珠转动,从第一天的行为开始细细梳理。
彭岷则离开后,他看见魏子虚走向休闲区,翻箱倒柜之后怀抱着各种卡牌棋盘,铺开一桌子,自己和自己对局。他思索片刻,打量四周,确定无人经过之后,他走到魏子虚身后。
骆合:“身体还好吗?”
魏子虚听到骆合的脚步声,回过头微微一笑:“好多了,现在精力能集中了,不像早上昏昏欲睡的。”
骆合抱臂,看他手法漂亮地洗牌,斟酌了片刻,开口说道:“关于昨天晚上袭击你的人,我怀疑......”
魏子虚笑容未变,腾出一只洗牌的手,伸出食指轻轻抵上嘴唇:“那个啊,骆教授你忘了吗,你昨天晚上放在书架第三排了,我带你去找吧。”
正值晚饭时间,对面的厨房抽油烟机声音很大,赵伦嘟囔着“晚饭吃啥”,游手好闲地从房间走出来,骆合明白魏子虚是在示意他这不是说话的地方,便点了点头,跟着他走向书房。
为了不显得刻意,魏子虚轻轻掩上门,走到书房中央,“有什么发现吗,骆教授?”
“嗯,我刚才突然想到点东西。”骆合说道,“本来不应该在审判之前说,但我觉得还是提醒你一下比较安全。以后不要让肖寒轻去你房间给你包扎了。我怀疑她是狼。”
听到骆合笃定的说辞,魏子虚浑身一震,犹疑不定地看向骆合,“什么?可是她给我包扎过三次,有两次是独处的,我没觉得她要害我啊?”
骆合:“那两次都是在白天,她没有工具。昨天晚上人太多,她不好下手。”
魏子虚:“额,骆教授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她的?”
“刚才听见彭岷则说,你昨晚衣服被血染透了,我突然想到,那时候肖寒轻给你检查伤口,衣服里外全是血,她怎么能马上知道是贯穿伤?而且这个人作息极度规律,在我们这些人里是精神状态最好的,所以一对比就发现她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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