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合直视着魏子虚,他脸上的表情尽收在那双桃花眼中。
“魏子虚,你嫉妒我吧。”
有女人的歌声从走廊尽头传来。
有气无力的歌声,脚步在地面拖行,这个时间洋馆内的各人都已回房间,走廊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
「目を覚ましたら闻こえてくる」睁开眼的时候似乎听见了
又是那首日文歌,魏子虚咬紧不停打颤的牙关。骆合也注意到了他的变化。那个一贯冷峻的男人幸灾乐祸地笑起来,俯下身子,眼睛眯起来,右手爱怜一般抚上魏子虚脸颊,所过之处冰凉刺骨。
他说:“你看,不只是我想将你拖入地狱。”
「雨音に耳をすます」耳边凄凄沥沥的雨声
魏子虚将头转向与走廊相反的一侧,而骆合捏着他下巴,强硬地掰过来。他屈起一侧膝盖,抵在魏子虚双腿间,将他牢牢扣在自己身下。两个人的身体贴合得没有任何缝隙,骆合的嘴唇几乎碰到魏子虚鼻梁。他能感到一阵阵寒气呼在自己脸上。
室内光线昏暗,两个人彼此束缚,难分难舍。明明是这样亲昵的动作,魏子虚却汗毛倒竖,头晕脑胀,而骆合在他耳边低语,眼中满是嘲讽:“魏子虚,别让我等太久。我已经在地狱给你留好了位子。”
「明けない夜に升るはずの」脑海中浮现起黎明前夜里
歌声不断靠近魏子虚房间,他甚至能听见水晶手臂划过墙壁的声响。
“我来到连光线也变得喑哑的地方,”骆合声音没有起伏,阴冷干燥,“那里传出轰隆浪涛声,仿佛大海在暴风雨中。”他在念的是《神曲》中的诗句。
他说话的时候,眼角有两行血流滑下来,顺着他瘦削的脸颊,滴到白衬衣的领子上。
他说:“地狱的景色,真希望能给你看一看。”
鲜红色渗入他的领口,无数锋利的导线从他皮肤钻出来,他的白衬衣上盛开星星点点的血花。那些导线不断伸长,一根一根刺入魏子虚。他倒吸一口凉气,持久的剧痛,让他四肢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
「阳の位置を思い浮かべる」太阳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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