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楼有些牙痒,思考片刻还是道:“走。”
无梦不满道:“还要帮他?!”
“毕竟我也算计了他一把。”朱楼道:“那败花令是我从老鸨那里顺来的。”
“你……你是什么时候挂上去的?!”
“自然是他匆忙藏到床底下的时候。”朱楼冲无梦摇摇手指,“防人之心不可无啊美人。”
藏心阁中心三层打通,阁顶高得惊人,红凤的房间正在藏心阁阁顶,以一条细细的悬空走廊连接着旁边环形的走道和其他人的房间。
花魁独属,唯一无二。
藏心阁的大会就在楼下,朱楼无所顾忌地坐在走廊上,无梦和南秋只得小心翼翼地趴在地上,靠天梯扶手间的挡板掩饰身形,往红凤的房间移动。
阁楼很高,他们能看到阁主戴着一个黑色的面具,将脸遮得严严实实,只留一双眼睛,他身披一件黑色的披风,连身材都摸不清楚。
阁主身边站了一个穿白衣、戴着白面具的男子,这男子身材高挑,即使看不清楚表情,也能感受到他身上非富即贵的高傲。
朱楼莫名觉得这白衣男子有点熟悉,偏过头仔细打量着他。
谁知那白衣男子突然抬起头,一双凌厉的眼睛直直朝他看过来。
朱楼挑了挑眉。
阁主道:“怎么了?”
这阁楼虽高,但是好在下面安静,说话声都带着回音,听得一清二楚。
白衣男子依然看着这个方向,视线却有些不太确定,他压低声音道:“不知道,我总觉得那里有人在看我。”
阁主也抬眼朝朱楼看来,朱楼不躲不避,晃荡着双腿回看。
半晌,阁主道:“看错了吧。”
白衣道:“嗯。”
他又往阁楼上望了几眼,终于垂下了头。
朱楼颇有兴趣地看着他,这人竟能在没有任何工具辅助的情况下感受到自己的存在?
楼下的人还没有聚齐,老鸨诚惶诚恐地跑上台来在阁主身边解释,阁主有些不耐地挥手让他下去。朱楼左等右等他们也不开始,转身进了红凤的房间。房中还没被整理过,着实无比奢华贵气,桌子上放的盘子是玉石所做,盘中所盛的糕点只剩下一半,桌子上撒了不少碎屑。
被粉纱帐罩着的床整整齐齐,四角还挂着精巧的小香囊,下面彩色的穗子晃荡着,让人有些恍惚。
朱楼叹了口气,他并不知道魔族有多么罪大恶极,但这绝色魔族的房间就和富贵人家小姐的房间并无区别,为何竟连死也悄无声息。
“……再过不久便是屠魔大会,这些贼人妄图引我前去送死,想趁机剿灭我们魔族,我们绝不能让他们得逞!”
“可是阁主,据说那时山上聚集了各派精英,四大仙庄庄主齐聚,到时候我们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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