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向识大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徒儿不能说。”
师傅看了他一会儿,点头道,好。
出师门那天,阳光极好,他迎着阳光看那簪子上的“含桃”二字,想起一会儿她的笑脸,觉得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快活过了,他捏紧了手掌,三步并作两步从山上跑下来。
闲宵,我来了。
☆、沈公子(一)
第二天一早,两人便从那酒镇中走出来,继续往墨江畔赶去。
途径谦雅城时,因柳画梁的身体尚未康复完全,加之时间尚早,二人便放宽了心,去集市上逛了逛。雅天歌兴致极高,不停地挑着布料,上次柳画梁只匆匆一瞥,随便拿了几件,这次正好有时间,便由着雅天歌在他身上比划。
“掌柜的,这几块各做一件,我们不日便要启程,加急,多少银子不要紧。”雅天歌手里拿了四五块布料递给掌柜。
那掌柜的笑得见牙不见眼:“公子好眼光,这都是我们店里最好的料子,我按最时新的样式给您做?”
“不用。”雅天歌抖开手里一件破衣服,“按这个做。”
“……”
他手中拿的,竟是被柳画梁随手扔掉的那件墨色滚边的白衣,也不知他用的什么法子,那衣服被洗得干干净净,看不出一点污渍,柳画梁一想到他这么大个人蹲在河边洗衣服就忍不住想笑。
雅天歌挑的料子白色居多,似乎对墨色滚边情有独钟,而且没有滚边,白色也可以勉强凑合。
柳画梁觉得自己意外发现了雅天歌的新爱好。
但是那一水的白料子看上去实在太像丧服,柳画梁深觉忧虑,上前道:“我这刚刚还魂,老穿白的,不妥吧?”
说着,他从那五六匹里随手拿了一匹道:“一件足矣。”
雅天歌压住他的手,随手从旁边又抓了几匹其他颜色的料子,“多做几件其他颜色的就是了!”
柳画梁:……
财主如此慷慨,柳画梁也就不再客气,他腿长腰细,什么衣服在他身上都带点仙气,加上一副好相貌,惹得那路边女子纷纷侧目。
有个胆大的姑娘朝他丢来花枝,那小小花枝正落在他发间,她娇笑道:“公子这‘发’枝可有春意,都开出花来了!”
柳画梁一时兴起,从头上拿下花枝冲她笑道:“是姑娘“唇”风一缕,方吹得花开枝头啊。”
明明是那少女先说的话,此刻反倒红了脸,周围女子见得有趣,人人都效仿朝他扔来花枝,一时间街上飞满了粉色的花瓣。
没过一日,雅天歌不干了,非要买个斗笠让他也戴上。
柳画梁怒揉他的狗头,差点把买给自己那顶也套到他那顶上去。
雅天歌酸溜溜道:“你这‘花开满枝头’,我却是‘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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