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仁礼的额角一片鲜红还在不断地磕着头:“大哥,求你了,我什么也不和你争,只求你救救她!求你救救她!”
“你?”雅大哥像是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你拿什么跟我争?是拿你那条捡回来的小命,还是你这来历不明的妻子?”
他手上一抖,整碗的热茶都浇到了雅仁礼的头上:“哎呦,不好意思,不小心滑了一下。”
雅仁礼被烫得整个人瑟缩了一下,仍不敢松懈,头磕得地面砰砰作响。
然后他听到一个放低的,却刚好能让他听到的声音:“我偏不救她,你又能怎么样呢?”
最后等到上山解救之时,那洞中只剩一件带血的衣服和一行血字。
异类殊途,各有所归,切莫执着,望君保重。
妻书
“对不起啊弟弟,来晚了。”雅大哥摇摇头,他看到那张纸条,几乎要鼓起掌来,“不愧是我弟弟,这来历不明的东西比你还聪明些!”
他又十分可惜道:“可惜人家嫌你没出息,不要你了,要不然这样,我出五万两,再给你娶一个?”
雅仁礼抱着衣服,将脸深深埋进去,直到那洞中人都走尽了他也没有抬起头。
“啪嗒”一声,衣服里忽然掉出了一个小盒子,小盒子摔在地上裂成了两半,里面掉出了一截洗得发白的红绳,白发散了一地。
雅仁礼喃喃道:“异类殊途,异类殊途……你也一样,你也一样……”
柳画梁在他的眼中看到了癫狂的痕迹。听闻雅仁礼继任庄主之位时外界掀起了各种说法,因他前面的几个哥哥相继死去,死法各不相同,虽然明面上看每个人死得都堪称壮烈,但最后竟让这最不成器的小儿子继了位,不免有风言风语。但是继位之后人们发现这小儿子的手段高明,为人却十分谦逊,比他几个哥哥更对得起那“谦虚雅正”的名声,种种说法便也消失了。
现在看来,这几个哥哥大多就是死于这看上去一派谦谦君子的雅仁礼之手。
柳画梁注意到在那女子的衣冠之中有一点亮光,他凑近了些,发现那是一根细细的金线,连接着雅仁礼的胸口。柳画梁思索片刻,打算将它扯断,未料到那金线看似柔弱,竟一时断不了它。柳画梁以灵力灌指,聚在指尖一点,从上至下骤然切入,金线消失,眼前的景象也消失了。
雅天歌感觉绑缚着自己的铁链松了一下,那些即将飘散的东西好像被另一股力量生生拉住了,两股力量相互拉扯,令他头疼欲裂。
于此同时有什么东西强行被灌进柳画梁的脑海,仿佛冰冷的水灌入口鼻,他有一瞬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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