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武功,很强,我与干月联手,也不是对手。”霍岚给自己泡了一杯材质诡异的汤茶,饮下后,不紧不慢地说道。能让霍岚说强,看来是真的很强。
孽鸩笑道:“我自是知道这一点,但他不会杀我。”
霍岚翻了个白眼:“小小年纪,大言不惭。你如何能断定?”
“一来他若想杀我,背地埋伏即可,不必大费周章被长乐发现,再远赴玉宛,出现在我面前,而且对自己的武功毫无遮掩;二来他若真杀了我,顾平堇对他的注意力,会空前提高,到时候再想脱身,便难了。”
“他不一定自己下手。随便背后搞点动作,防不胜防。”
孽鸩耸耸肩道:“我连顾平堇的亲卫军都请入府中了,还怕他一个有点来历的元帝之子?”
“叔叔可比侄儿聪明。”
“但这位叔叔,现在连宗庙都排不上号啊。”孽鸩同霍岚说了许久,才说服他以平常心对待向晏:“今晚饭桌上,你可千万注意分寸。”
霍岚不耐烦道:“记得了,啰里啰嗦。”
孽鸩摊开手无奈道:“我这是为了你好。”把未来的皇帝开罪大发,还是隐忍多年一飞冲天的皇n代,估计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现在多联络联络感情,未来说不定整个国师府都发达许多。
问向晏借钱,肯定比问顾平堇借,容易得多。
回寝居路上,恰遇一队府卫巡逻,领头的半跪下行礼道:“参见圣宗。”
“起来吧。”孽鸩没见过他,想是顾平堇那边派来的,招呼完他们起身,才发现张虎一个人落在最后头,一脸郁闷地独自走着。撞见国师,也是半懊恼半胆怯,不敢上前。
“以后府里防务,多与第二、第七武教臣商议。”
“第二武教臣?”
孽鸩笑着抬起手,因为个子不够,只落在对方右臂上:“他新回府,你瞅人群中,一身白衣,剑煞气惊得鬼也愁的那位,便是他。”
“小的遵命。”
“你们忙。”
“是。”新的府卫头头领着自己手底下二三十号人,换别处巡逻去了。孽鸩转身要走,侧眼瞥见张虎往自己这里张望,轻轻一笑,没再回头。
他本是回去喊干月起床,同他叙叙旧的,推开房门,床上空无一人,褥子枕头都摆放整齐。
候在门外的范秦恭谨地行礼道:“宗上,臣已将内里收拾完毕。”
孽鸩皱眉:“以后不许擅动本宗的用具。”
范秦埋头低声道:“是。”
“干月呢?”
“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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