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个想法只能停留在想的阶段,实施那是不可能实施的。
于是,祁大佬抓紧机会从侧面偷拍了一张。
“干什么呢?”陶安然拿着烟火棒一指,“那边还大半箱呢,都放吗?”
祁远回了神,过去把箱子拽过来,“放啊,大除夕的,窜天猴二踢脚全禁了,也就能偷摸放点这玩意儿了。”
想当年还穿着开裆裤撒尿和泥的时候,烟花爆竹的品类琳琅满目,足够小崽子们挑花眼。后来为了响应环保号召和节假日零事故的安全政策,那些花花绿绿的炮竹也就逐渐淡出了历史舞台。
宏观来看,当然是利大于弊,但对于“曾经拥有”的少年们,“情怀”二字还是免不了要被拉出来遛一圈。
陶安然俯身帮祁远把箱子拖过来,刚要说话,手机忽然在口袋里疯狂地震动起来——方才春晚开始的时候就震了一波,是群里胡胖胖和张天桥他们在抢红包。
红包金额相当惊人,每个高达一元人民币。
“钱多钱少不重要,重要的是图个乐子”胖子腆着脸发完五毛大包之后,在群里发表的红包感言。
陶安然解锁了手机,点进微信一看——不得了,这群人仿佛打了十管鸡血,正在沸腾。
“乡亲们告诉我,陶神手里拿的那个是……”
“仙女棒!”
“卧槽我说什么来着,老祁就是别有所图!”
“@祁远下学期借作业的重任就交给你了。”
“毕竟你近水楼台先得月,而且臭不要脸。”
一般不真人面对面的时候,朋友们都格外放飞,毕竟谁也不能通过手机信号把手伸过去捶爆对方狗头。
“从这个角度看,陶神脸上仿佛有一丝微妙的羞涩。”
“浩子,看透不说透,还是好朋友。”
“不,那不是羞涩,那是一种属于强者的冷漠。”
陶安然:“……”
“哟,桃桃出现了,快合影。”
“啪!”
陶安然把手机屏转向祁远,眉峰微挑,“你拍的?”
专心致志点火的同学垂目一笑,“对,角度是不是绝了?”
陶安然看一眼屏幕上仿佛地主家傻儿子的自己,“绝。”再找不出第二个随手一抓就是个窒息角度的插画师了。
朋友,你学过的构图方法全都喂狗了吧?
陶安然尚且不知道祁某的手机里有一打他的黑历史,动态的静态的,比他自己手机里这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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