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这场戏拍了三天,人都换了好几个也没拍出来。”乔柯晨看人不说话继续说道。
余黎当然知道,没人能跟乔柯晨对戏到最后,对方的神色太过慑人。
虽然这是他角色本该有的模样。
具体来讲这场戏是讲一个反派犯罪分子想用这种羞辱的方法逼人屈服,派了个手下来。
这手下本身残忍至极,但对乔柯晨扮演的角色又有那么点感觉,所以就不该不单单是施暴,还需要挑逗、暧昧、以及seqing。
“也许你可以尝试着收敛一下气势。”余黎诚恳建议,他并不打算接受乔柯晨的提议。
乔柯晨放下手里的止痒水,站起来走到余黎身边,“如果说我不愿意呢,老实说,别人做那些我有点膈应,”
对着余黎的神色复杂,乔柯晨拖长了调子,懒洋洋的又似乎有所目的,“怎么办呢,余老师~”
止痒水的味道不住往鼻子钻,余黎看着乔柯晨臂膀脖颈间的红疙瘩,那是他敬业的证明。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余黎眸色暗沉,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自从过来这边,乔柯晨的行为总是让他有些误会。
乔柯晨勾唇一笑,“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余黎顿了顿,了解了乔柯晨背后的态度,刚准备公式化的微笑,乔柯晨就靠近了人,用手指勾下余黎的眼镜,一字一句,“其实,说者也有意,”
“余老师,要不要谈一场恋爱,给你所有的那种。”
余黎顿了两秒,乔柯晨凑得有些近,眸里的潋滟水光好似要将人吸进去。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两人都回过神来,余黎从乔柯晨的指尖解救出自己的眼镜,从新架回了鼻根,笑了一声,“我还没答应你就开始对戏?”
说完也没等乔柯晨回答,边去开门边问外面的人是谁。
“是我,温卓。”外面的人听声音还有些不好意思,看见余黎开门,“上次聊到你带了止痒水,能不能借我用点,这个实在太难受了些。”
温卓皮肤白,红疙瘩格外明显,而且前一天就已经被咬了,有些疙瘩已经化为了暗红,今天又被咬了实在忍不了才来的。
余黎向来很多东西都是准备得比较齐全,他过来时就想到了因此准备得很多,到时候剧组会用上。可是,余黎不禁有些怔愣——直到今天乔柯晨拍了这场戏,他才想起来把止痒水从包里翻了出来。
温卓看人突然暗沉了些的神色,扯了扯自己衣服的下摆,呐呐道,“没有就算了,我买了,只是还没到。”他也明白这个现在是极度紧缺的。
余黎回过神来笑了笑,“有,我带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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