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漾元清了清嗓子,难得作为现场唯一在状况外的人问了一句:“那……不给我介绍一下吗?”
对面的男人笑了:“我还在想他俩什么时候能说话呢——你就是那个降伏了我们两大注孤生将军之一的谢溪岩吧?早就听闻你的大名了。”
谢漾元险些笑出声,碍于老攻的面子把那声笑转化成了一声轻咳:“那你肯定就是传说中掌握整个军部命脉的科学院长白鹤了,秦濯在我来首都星的第一天晚上就指着你的照片警告我,遇到这个家伙能躲多远躲多远,千万不要晃荡在他视线范围之内。”
白鹤一挑眉:“他真这么说的?啧……今天是谁在我面前晃荡了半个多小时来着,还干扰我生意的正常运营——秦濯,岳悉,你们两个的胆子很大啊。”
两位被点名批评的将军有志一同地垂下了头:“……”
“都怪你们,”白鹤并不打算轻易放过他们俩,“是军部事务太少了还是前线星盗太和蔼?你们现在难道不应该日夜守在办公桌前面加班加点吗?好家伙……居然还有闲情雅致逛街购物谈情说爱,我明天可得找秦将军好好说道说道。”
秦濯的脸僵硬地都快掉下渣来了,他想象了一下自家老爹得到小报告时精彩的表情,不禁为自己下个月的津贴和年假感到无比的担忧。
白鹤实在是危言耸听了,别说局势并没有真的危急到那个地步,就算是真的他们马上就要被派上前线去,那临行前还不兴放松放松吃个送行饭嘛……
星盗虽然占据了赛诺星系,可联邦经过这么多年的发展,那个曾经繁盛一时的星系早已经被边缘化得厉害,除了林家死活不挪窝地非要死守着萨尔堡的祖宅,整个联邦就没有任何一个重要的家族或企业在那地方落户的。政治经济文化都不景气的情况下,那儿也就比乌拉星系交通便利些,外加少了些犯罪团伙罢了。
而且乌拉星一战,宗晁受创严重——虽然这并不会令整个末日军团伤筋动骨,但也大大挫败了他们的士气,高度集中化领导带来的就是首领缺席时的群龙无首,如今星盗们已经消停了好些日子,既没有在赛诺星系大搞恐怖主义,也半点儿没有向周围扩张的念头,简直比那些各种权益保护组织的人更不让政府操心。
不过当然,打还是要打的,总不能放着这么一伙***武装分子在外面悠哉游哉,不过……星系和星系之间隔着不知道多少光年的距离,首都星上的人完全是把末日军团的事儿当作是娱乐新闻看,而且除了出事的第一天,这条新闻在没有蹭秦濯和沈东洲热度的情况下,就没能挤进热搜榜前五过。
秦小将军内心戏极为丰富地整个分析了现在的局势,面上却摆出乖乖受教的面孔,半声都不敢吭。
白鹤也是他们当年的老师,而且是最严格又最会整治学生的那个——再刺儿头的学生在他的课堂上也不敢违反课堂纪律,而且作为一门高深到让普通人完全听不大懂的选修课的老师,他还特别喜欢突然抽人起来回答问题。
……上过课的都该知道这种行为是多么令人发指。
再加上作为科学院院长,白鹤手底下有着整个联邦最精英的一批大脑,科学院的发明早就渗透到社会的方方面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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