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十多里,有多家废弃工厂和大院子,都是过去资本家留下的。
现在人去楼空,一片破败景象。断瓦残砖到处都是,灰尘瓦砾密布,枯枝败叶掩去曾经辉煌。
望山脚下,距离城里近二十里,有一座隐藏在山林里的院子,位置偏僻,占地面积巨大,几座小楼坐落中间。
从外面光看高墙门楼,就知道这院子原主人有多么风光。高耸的门楼,两扇巨大的木门,刻着古老花纹。
许战听人说过,这院子有几百年历史,后来被一个资本家所有。现在就剩下一座空空的院子,里面曾经的亭台楼阁,各种建筑年久失修,没有了曾经的风光。
外面树木丛生,道路被杂草淹没,人迹罕见。破败的院墙,紧闭的大门,昭示着被遗弃,无人光临。
其实,这只是表象,这里早几年就被人占据,只是行动隐秘,只有一小部分人知道,并暗里经常光顾。
今天是星期六,许战带着二十多人,此刻就站在门外面。这里是他们西城区秦爷的地盘,他是西区道上老大,占据头把金交椅,在这里建了个赛车场。
每逢星期五、星期六和星期天,这三天就是赛车日,喜爱赛车或是阴暗角落里的人就会出现,不论是参与还是看热闹,必定齐聚这里,属于黑暗中的一个盛世。
秦爷不但组织赛事,还租借场地给人解决恩怨。当然,你面子要是大,他也可以出面当中间人说和或是做见证人。
“战哥。”王洋看向许战。
许战挥下手,眼睛还是看着面前大门。他有一年多没来,突然的陌生感让他有些迷惑,但骨子里却是热血沸腾,多久没这种昂扬斗志。
此刻,院里一座小楼,里面有几个人。其中一个脸上有道刀疤的人说:“北望,你小子出息了,还跟个小崽子约战,你丢人不?”
“刀哥。”北望脸上无奈,“那小子就是条疯狗,逮着你猛咬不撒口,我哪有那些时间跟他玩儿。”
他不能说他心里另有想法,为了实现才频频招惹许战。没想到碰到个硬茬,差点没把他搭进去,只能选择这个方法,利用道上的规矩压人。
一个四十左右岁的中年男人,喝了一口茶,慢条斯理的说:“那小子不混道上,他能与你用规矩解决,也算是个爷们。”
在座几人都是西区大哥一级,只是秦爷没人敢轻易招惹,彼此都给个面子。他说了这话,又一个人说:“许战那小子我知道,从不闹事更不与道上人纠葛,你是怎么惹上他的?”
北望二十多岁,混的并不是太好,只不过十几岁就出道,土生土长在西城区,不招惹哪个大哥级别,也没人太为难他。
他看了秦爷一眼,“我下面的人,把他的人给揍了。就这点事,他不依不饶,每天追着我的人跑,不解决没个消停。”
陈东轻笑一声,往后靠着椅子,绕有意味的看着北望说:“那小子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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