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掌心的手又颤了一下,明显有些动容,却有点排斥。冼清师透过绢纱凝视少年侧脸,慢慢缩紧手掌,“待得了金藕之后,我们去还愿深山修养,那是为师常年住的地方,很安静,你一定会很喜欢。”
江飞渊抛开那些排斥与动容,好奇地去‘看’冼清师,“我从未听师父说过关于你自己的事。”
“我吗?”冼清师回头正视前方的路,“我的事说起来得需要三天三夜。”
“那么多?”
“因为你师父我记性不好。小心门槛。”
入了房间,江飞渊看不见这间房与其他房间很不一样,灯火很多,几乎将每个角落都照明了,但这些灯火都悬浮在空,并不会成为妨碍,而且屋内的陈设很少,唯有一张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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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师父讲故事
冼清师将江飞渊安置在床边坐好,拿开他手中的竹竿放在一旁,边说:“我特意请花彼岸为你打造了一条眼带,他是避嫌界有名的医者,他做的眼带与一般不同,其中融入了许多温养双眼的药材。”
他取过药碗,回到床边坐下。
江飞渊嗅到药味,自觉伸手去端,几次指尖碰到灼热的药汤,缩回几次后只好收回手规规矩矩放在大腿上,一边说:“多谢师父。”
他有些疏离,很难消逝的那种。冼清师暗暗一叹,拿起汤匙盛起药汁喂去他的唇边,又说:“你对我无需谈谢。”
江飞渊含着药汁,轻轻地抿唇,在他心里,经过无眠山一夜后,他朝所有人都竖起了一道禁止靠太近的屏障,其中也包括冼清师。他是有些怨冼清师的,如若他早些出现,待他如带亲子的楼擎天不会亡命愧天极手下。他明白,自己不应该怨冼清师,因为冼清师与他并无什么关系,帮不帮他救楼擎天都是冼清师的事。可是,接连失去至亲的痛苦与悲愤,让他想找个人转移一点自己承受的痛苦不安。
因为无辜的怨憎,导致他对冼清师有了愧疚,因为这些愧疚,他不敢对冼清师不恭,也怕欠他一点什么。
“师父给你讲一个故事如何?”冼清师辨识得出江飞渊掩藏不住的喜怒哀乐,知道此时的他心情沉闷阴郁,想讲一讲高兴的事让他暂时释然一点。
江飞渊顺势而下,咽下药汁,偏头“看”向冼清师,轻声问:“是师父的故事吗?”
“可以这么说吧。”冼清师吹了吹汤匙中的药汁,绢纱中的嘴角柔和诸多,他道:“师父小时候很调皮,做过很多令人抓狂的事。”
含住汤匙的江飞渊微微吃惊,他眼里的冼清师看起来并不像他自己说的那样,而且像他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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