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被戳了痛脚的夏筵沉默不语。
沈卓端坐着,听着其他人谈话,他发现着玄武城的人,既没有要攀附自己的意思,也没有忌惮的样子,他别扭地用左手摸了摸右耳朵,说:“新妖皇有恩于我,就算是出于立场,我也不会做出对妖族不利的事情。”
把这话说出口,沈卓心里也有了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这世上还有人还能比会为他自己考虑的人更值得他去珍重的呢?
沈卓脸上带着浅淡的笑容,这笑容在一向不拘言笑的孤寒剑尊身上,显得有些痴……
丁鸿忽然给姜岚传声:“老大,我忽然发现这孤寒剑尊也没那么可怕。”
姜岚同样传声问道:“什么情况啊?”
“我去找他的时候,他正在被鸢儿拧着耳朵教训,啧啧啧家暴现场啊。”
姜岚:“……”方正吃亏的不是鸢儿就行。
“哐啷——!”江淮南猛地站起身,由于他动作太大,桌案都别掀翻了。
“你、你——若是真的是非分明。”江淮南面容狰狞,指着姜岚大声呵斥:“就直接让你那姘头把人族的化神修士放了!”
江储脸色一变:“江淮南!你在说什么?!”
“明明你可以做到的事,却在这里听什么我们的意见,装什么假仁义!”江淮南越说声音越高亢,眼睛里也布上了一层血色,“反正对你而言不过是张开腿的事情!”
杨文青把琴横于桌案,琴弦拨动,江淮南被铮铮琴声击中,身体撞在了身后的柱子上,口吐鲜血,晕了过去。
姜岚目送着江储把江淮南背到背上,和宋雪一起离开。
“师父……”
“老大……”
姜岚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抛出了一个问题:“我的姘头,谁啊?”
丁鸿见了姜岚这反应,顿时就底气不足。
“谁造的谣,啊?”
在场的人都将目光投在了丁鸿的身上。
“那不是,那个什么,那天我看到啸月在你房间,你自己可是承认了的!”丁鸿色厉内荏:“然后、我还向统儿和鸢儿证实!”
“沉墨,来。”姜岚给了丁鸿一个灿烂的笑容,然后开始给走过来的沉墨塞东西:“来来来,这是双修用的功法,事半功倍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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