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华停住了脚步。
“是什么样的身份才会让岳王如此器重,是什么样的身份才会对只有常年生活在深宫之中的人才了解的萦香丸有如此深刻的见解,而且,太子殿下刚刚看你的目光,我感受到了与看其他人完全不一样的意味?e而最令我不解的是,你是如何得知我的右肩上有一个鹰状的胎记的?”
“你到底是谁呢?”
见终是问了出来,李奎索性把所有问题都抛了出来,而刚刚轻松闲散的氛围也是在这些问题之下变得安静严肃了起来。
背对着李奎站着的人突然身子抖了一下,看上去似乎是在笑。
“我是谁?”
他自言自语道,然后回头看向李奎,每一个字都无比清晰地说道:
“我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人。”
说罢,他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留下愣在原地的李奎。逆光的弧线中,他看到了凡华嘴边的笑意,可他却看不懂那笑意中藏着的意思。
他眯了眯眼,心中突然有了一个念头,那就是也许就连此时此刻正站在门口等人的男子,都是对那笑得洒脱的人不完全了解。
想着这些事也不归他考虑,他也就不过多想了。如今只剩下他能够撑起这个家,他需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
凡华自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脑海里却浮现出他在宫里第一次遇见李奎的情景。跪在地上低着头的李奎不会知道,当时最让凡华印象深刻的,便是他被撕扯开的衣服下裸露出来的那个青色的雄鹰胎记。那是凡华第一次觉得,胎记确实是一个人与生俱来的记号,既是与生俱来,那必是与它附着的人的脾性相符的。
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凡华想着终于了了一件事,只觉得轻松了许多。回到府里的时候,他还没走进院子里,月儿冰儿那两个丫头便急冲冲地跑了出来,尤其是月儿,心中虽也挂念着凡华,但是更多的是兴奋。
“公子公子,我演得好不好,好不好?”她一边摇着凡华的手臂一边激动地问道。
凡华笑了笑,答道:“月儿最棒了,虽然你没有出现在现场,但是你可是幕后大黑手,无比地厉害的。”
“嘻嘻嘻……”月儿听到夸赞,整个人都飘飘然了,冰儿抿着笑,刮了一下她的脑袋,“看把你乐的。”
月儿仰着头,看着冰儿的目光陡然变得神秘起来:“冰儿,你以为你都知道吗,其实你知道的只是后半部分而已!”
冰儿愣了愣,看向凡华,凡华却是笑而不语。
“你不说那个李稷用用王妃的身份来诱/惑你,让你偷偷在公子的衣服里放若叶根的药包,还把龙袍放到我们的屋里吗?还有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这些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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