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蒙夸奖。”秦龙不为所动:“哦对了,忘了告诉你,你跟赵焕的赌约作废了。玉饰还给你,我不打算用这种模式对付人。”
“凭什么?”燕喜从椅子上跳起来:“你说赌约就赌约?你说作废就作废?!哈!天下是你秦家的?!”
“秦氏是我秦龙的。”男人点了点头:“赵焕被我安排去做别的事了,出现在集团的机会不会太多,我希望你们能相安无事。废话少说,我问你跟做珠宝生意那个越家有来往吗?”
“越缙啊。”青年摸了摸下巴:“有啊,越家是a市很老的珠宝商了,关系盘根错节的,怎么,你又有想法?”
轻哼了一声,秦龙直截了当:“多老?老到可以去死了吗?”
“哈!”燕喜有了兴趣:“你想干嘛?贪心不足蛇吞象吗?”
“我对越家没想法。”秦龙食指在桌面上轻扣两下:“秦氏有飞燕文创就够了。”
“少哄我喝迷魂汤。”燕喜用鼻子哼了声:“你的野心大得很,在我面前用不着装。”
“我只问你一句话。”秦龙向后靠到椅背上,目光深邃的令人捉摸不透:“有什么办法可以搞垮越家?”
青年诧异的挑眉,终于坐直了身体:“越家得罪你了?”
“燕喜,”秦龙没怎么加大音量,更没表露出不满,可是语句里的认真毋庸置疑:“不要总是用疑问句回答我的问话。”
“你这人真没劲。”燕喜嘁了一声,想了想:“就我所知,越家在a市几个大商场都有专柜,独立门面嘛,珠宝一条街天山路有一家,中山路有一家,前海路的和月平路的好像关了。没特意关注,听说这两年越缙身体不好,也顾不上太多生意上的事儿。不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个道理想必不用我教你。”
“秦氏来托着飞燕去跟越家抢地盘,怎么样?珠宝玉器文玩本就不分家,飞燕文创并进来的报表我看了,”男人的表情有点玩味:“难怪你把所有押宝都放在了那块石头上。”
青年表情不善语气恶劣:“我跟他那种浑身铜臭的纯生意人不一样,当然,我跟你这样的暴发户更不一样。”
“是吗,”秦龙笑笑,很浅淡,冷峻的面部线条没有融化的迹象:“那你开公司干什么?赌石干什么?不是为了钱?或者更准确的说,你是懒得劳心尽力去获得金钱,更想靠着自己的聪明头脑不劳而获?”
“你别以为你现在是我老板,就可以这样对我指手画脚。”燕喜混账起来,除了齐建也算六亲不认:“把老子惹火了,干脆一拍两散!”
“我跟你说这些话,不是基于我是你老板。”秦龙面色平静的看着激动的青年:“我当你是朋友,而且我同样看重你的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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