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易赶过来的时候,正好见了这惊天一幕,连想都未想,耿易提着剑便朝耿封尘刺过来,穆倾容陡然睁开双眼,用内力将耿封尘挥开,耿易的剑,就这般硬生生的刺进了穆倾容的身体里。耿易愣了愣,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待看清楚穆倾容肩下冒出来的血时,耿易颤抖着松开了手,盯着那白衣上越来越刺目越扩越大的鲜红,语无伦次地喃喃道:“不是这样的……我本来……对不起……我真的……”
穆倾容将剑毫不留情一把拔出,随手往边上一扔,才轻轻一笑道:“耿易,这一剑原本是我欠你的,以后你就会明白,你这一剑,刺浅了,所以你不必内疚,这是我该得的。”耿易拼命摇着头,眼泪哗哗的流了一脸。
耿封尘待反应过来时,早已踉踉跄跄冲到穆倾容身边,一把横抱起穆倾容,往药堂一路跑去。
穆倾容叹道:“你……”
耿封尘粗暴地将穆倾容的话打断,恨声道:“你闭嘴!”
穆倾容继续叹道:“你真该再补一剑,如此,我们便都解脱了。”
耿封尘哑着声音道:“我叫你闭嘴!”
穆倾容无力的闭上眼睛,心中一片苍凉。
耿封尘抱着穆倾容,一脚将药堂的木门踢开,小心翼翼地将穆倾容轻放在榻上,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扯动穆倾容的伤口,又一言不发,转身出了药堂,心急火燎地将问心拉了进来。
问心起初见耿封尘脸色十分难看,心中暗自存疑,被拉进药堂见了一身是血的穆倾容时,着实是大吃一惊。
“谷主这是怎么了?”问心惊道。穆倾容动了动嘴唇,实在不知该如何说起。
耿封尘声音沙哑,虚脱无力道:“赶紧给治治吧。”
耿封尘像害怕见到那一团晕开的血迹,目光总是有意无意的避开。起初的疯狂暴怒像一阵疾风似的席卷而过,此刻,心中只剩暴风过后的狼藉荒凉。
问心将穆倾容的伤口简单处理包扎了一下,见二人神色有异,便一句不问,收拾好东西出了门,关门的那一刻,问心在心中叹道:“好在伤口不深,不然凭这些日子所学,还真不知该如何处理。”
药堂此刻只剩这两人,却谁都没开口说话,一时间,药堂里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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