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强迫掰开腿迎接lingru、被主人脚下的鞋子弄脏最隐私的大腿根部,这样卑贱的状态让晚风颤抖不已。
冰凉的皮革上大概还带着晚风的舌头留下的湿润痕迹,木淳用脚尖拨弄着晚风微微挺立的xingqi,显然对这样的‘冷淡’不太满意。他索性把鞋子脱掉,只隔着袜子玩弄桌下的人。
晚风尺寸可观的yinjing根部被绳子勒着,后穴里塞着的绳结在姿势的改变下摩擦火热的肠道,穴口一张一合地收缩。如今这根东西更是被主人来来回回地踩,甚至会被恶意摩擦饱满的顶冠。
“啊......哈......主人......”他抓着自己脚踝的手微微抖着,受不住地喘息起来。
“矜持点儿,都流水了。”木淳没打算放过他,只用不轻不重的话语羞辱着脚下大张着腿的奴隶,“你最好控制一下自己的声音,别把那个对你有意思的小服务生给吓到了。”
声音隔着桌布传进晚风的耳朵,他能想象得到,主人衣裤整洁地坐着、优雅矜贵地端起酒杯的样子,而他满身绳缚、眼含春水,挺立的下身流出的yinye甚至濡湿了主人的袜子。
晚风不敢再出声,只好咬着嘴唇默默抵抗情潮。他已经在木淳的挑逗下彻底勃起,昂扬的xingqi吐着露水,徒劳地左右扭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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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深陷情欲的晚风快要抓不住自己脚踝的时候,门“咔嗒”一声被推开了。
服务生推着餐车来上菜,将杯碟一一摆放好,却见坐在这的人只剩下一个。
她有点失望的神色被木淳收入眼中,于是木淳抿着嘴角与这小姑娘玩笑几句。
“怎么了?在想我的这位......‘朋友’吗?”
“啊、对不起。”服务生有点不好意思。
“没关系,”木淳举起酒杯摇了摇,感受到桌下奴隶浑身僵硬,他足下的力道更重了些,加快频率摩擦着奴隶的青筋突起的柱体。他故意主动与小姑娘搭讪聊天,就是不肯放过不敢出声的晚风。
“先生好像不太到我们这里来,有点眼生呢。”
“唔,有这么可爱的服务生,没有常来是我的错,以后会多来光顾的。”脚下的奴隶颤抖得更加厉害。
小姑娘很少与这样浑身散发着资产阶级气息的精致人物聊天,脸有点泛红,“您...您真是太会开玩笑了。”
“喜欢我的朋友吗?”木淳脚尖在晚风马眼处流连不去,布料和yinye加在一起变成了最有力的刑具,前端的可怜出口被磨得都发红发亮。他感觉地出来,这奴隶要忍不住了。
“没有没有,只是觉得他好看所以多看两眼而已啦。”桌下晚风要受不住了,木淳的脚实在可恶,逼得他无处可逃。
在服务生摆弄杯碟的清脆声音下,他把抓着脚踝的手松开,放在唇齿间紧紧咬住,难以控制地射了出来。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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