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目光炯炯,他又体力殆尽,因此努力很久也没能如愿。
木淳看一会儿还觉得羞辱他有趣,时间太长就觉得不耐烦,伸手到奴隶湿软得一塌糊涂的地方抠挖几下,把那东西拽出一截。
“啊!”
动作实在不算温柔,那东西又粗糙,晚风被刺激得差点跪都跪不住直接趴在地上。
好在东西是顺利冒了头,晚风一点点用力将海绵排出来,‘啪嗒’一声掉落在地上。
阻塞一去,被撑开许久的入口收也收不住,只能任由已经被体温暖得又温热又黏稠的灌肠液哗啦啦流了一地,那样子几乎与直接在主人面前失禁无异了。
鞭痕累累,烛泪红艳,满身白浊,脸上还带着木淳留下的巴掌印,如今又狼狈地在主人面前淌了一地灌肠液。
幸而他清理合格,水没什么颜色,不然真是没法看了。
晚风被这狼狈的景象羞辱得差点背过气去,木淳却看得很是满意。
这样容易害羞的奴隶,就是要让他羞愧万分地红着脸求饶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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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的肚子终于解决,双手也终于得以释放。
诚然,久未寻欢的木淳不可能一次就饱,晚风认命地承担了喂饱主人的重担。
被磨得有些破皮的手腕托起身娇肉贵的主人,将人打横抱着回到卧室,奴隶终于获得了一次主动的机会。
一夜春宵,两个人晚饭都没顾得上吃,做了个天翻地覆灵肉交融。
木淳这懒坯子主动一次就累个够呛,终究还是选择让奴隶主动服侍。
他想来这奴隶有分寸,不敢太过胡来。
谁知晚风可能有什么奇怪的开关,一掌握主动权就从忠犬变狮子,扣着木淳的腰臀就是一阵凶猛的贯穿,拦都拦不下来。
起初木淳还放浪地敞着腿夹住奴隶的腰或脖子,做到后来,连声音都快要嘶哑了。
待到终于风平浪静,木淳累得手都抬不起来,沾枕头就能睡着。
他揉揉酸疼欲断的腰,感受了一下一时根本合不上的后穴,气急败坏地命令——
“你,墙角跪着!”
说完倒头便不省人事了。
任劳任怨的奴隶只得将人又抱进浴室,仔仔细细清理一番,又好好放回床上安置,被角也给掖得严严实实。
听到床上那位平稳的呼吸声,操碎一颗老妈子心的奴隶终于放心,走到墙角跪下来,头抵在墙上,也困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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