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机……
晚风欲哭无泪,真是许久未见的老朋友了。
木淳有意为难,事前的扩张对于这样的一根大玩意儿而言显然不太充足,近来晚风后面又没经历过频繁的使用,此刻酸胀得像要被撕裂。
好痛,但又不仅仅是痛。
胸口处酥酥麻麻的电流裹挟着快感进攻着晚风的神智,他戴着口环无法克制yinshui的叫声,只好小幅度地摇着头来消极抵抗。
木淳抱臂看着,时不时伸出白皙的脚去踩踩晚风块垒分明的胸背和臀腿。
晚风此刻已经顾不得他了,调整好角度的炮机精准得可怕,每一次都狠狠地撞在他的前列腺上。
那地方早已在多年的教导下被调弄得熟透了,几根手指便足以把这地方玩得春水泛滥,遑论这样凶猛的机械。
后穴激烈的冲撞让他前端直挺挺地抬了头,无法吞咽的唾液和前后两处的yinshui流了一地,偏晚风还是个内敛的性子,羞得头都抬不起来。
木淳最喜欢看他满脸通红的羞窘样子,但又想把他欺负得更狠一些,于是取来一根链条,一头系着晚风脖子上的项圈,一头拴在笼子上方的钢管上。
这下连低头都做不到了,晚风被迫抬着头,半长的黑发散在脸上,凌乱又性感。
“唔...好快...好、舒服...”口环意在使奴隶张口无法吞咽,并非为了阻止声音,因此还是有模糊的声音从晚风口中流出。
木淳欣赏了一会儿奴隶低沉的呻吟声,伸手握住了奴隶已经粗红坚硬的yinjing。
“!”晚风被后面含着的东西捅得意乱情迷,实在经不住另一个敏感的要害再被玩弄,“啊...主人、主人不要碰...啊!”
木淳不急不缓地揉弄几下,笑道,“后面满足了,前面也得舒服舒服。前后兼顾,不能偏心。”
哪里是舒服呢,晚风闭着眼睛想。
没有主人允许不得发泄这条规矩,是被一鞭子一鞭子刻进他骨血里的。
后穴里的前列腺被冷酷无情的机械操弄着,yinjing在更加冷酷无情的主人手里攥着,情欲像熊熊烈火把晚风的神智燃烧殆尽。
我还能忍,他迷迷糊糊地想。
淳淳,只要是你,只要你还在身边陪着我,我就能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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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风被捆在笼子里操了数个小时,已经在崩溃的边缘。
木淳不限制他shejing,吩咐了一句“想射就射,不用忍着”,便起身离开。
只是终究没舍得走出调教室的门。
他知道晚风怕极了被丢下,即使自己再生气也不想让他害怕。
身后的机械频率实在难以捉摸,时而快得让人头皮发麻,时而慢得让人心痒难耐。
晚风射过很多次,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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