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淳的吻落在他的额头、鼻尖和脸颊,“你这个偷懒的坏狗,你的主人负责将你吻醒。”
口袋里的耳钉掉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木淳弯腰半晌,好不容易在床底拾到那枚宝贵的耳钉,不料一起身就撞在床头的桌子上。
居然不疼。
一只细瘦带伤的手横过来挡在了桌角。
晚风虚弱地对他笑了笑,“我才...才没有偷懒。”
应如衍要把他的“标记”抢走,不知道那群手下如何对付了他可怜的右手,而今他又用来保护他的主人免受一次小小的伤害。
木淳捉住他的这只手,他便顺着主人的力气去摸了摸主人的脸。
耳钉被珍而重之地戴回他的耳垂,鲜红的宝石在他的黑发间灿烈如血。
晚风心满意足地笑了笑,虚弱的身体再次昏迷。
这次,大概不会再做噩梦了。
—
人醒过一次,木淳便放心了些,不再每天扯着医生左问右问。
晚风清醒的时间一日日延长,半个月后,终于可以自己撑着坐起来被主人喂点饭吃。
坏蛋主人依旧严格,要求小狗双手攥拳放在身体两边不许动,然后张开嘴被喂食。
一勺粥送进晚风嘴里,晚风皱眉“唔”了一声。
木淳有点慌,“啊?烫到了吗?”
晚风点点头。
木淳不假思索道,“那你把舌头伸出来,我给你吹吹。”
晚风:“......”
晚风:“我不要。”
木淳气得掐他的脸,“那就手,伸出来!”
晚风慢悠悠地伸出伤口结痂的右手。
木淳:“......”
木淳觉得这个坏狗掌握了让主人下不去手的可恶技能,但也无可奈何,翻过他的手心不轻不重地拍打一下。
但好歹记得下次喂饭前给吹一吹。
虽然已经是个穷光蛋,但并不代表木淳成了一个闲人,他还得跑来跑去准备和晚风的搬家事宜,因此柏灵小姐被派来照顾老板娘。
晚风沉默半晌:“不...不是老板娘...”
柏灵奇道:“难道老板才是老板娘?”
晚风无法解释:“好...我是...老板娘...”
柏灵追问道:“啊?难道你们的体位跟我想得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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