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怎讲?”安平郡主奇怪的问。
“如果我猜的没错,郡主怕是要借着祈福的名义带着皇孙离开京城……”封战看向安平郡主,“不知我猜的可对?”
“不出王爷所料,我的确是有此打算,我所清修的青风观是皇家道场,形式险峻而且没有闲杂人等,更重要的是,我在那里经营多年,十分有把握保护皇孙。”安平郡主胸有成竹,他从不自吹自擂,凡事只有办到了才会说出来,她说有把握就不会食言。
“我自是知道郡主的能力,”封战笑道,安平郡主闻言也笑了起来,“是了,你自是清楚得很。”
“康正帝心思缜密,我们直白说了,他反而觉得我们有所深意,不如先说个别的,顾左右而言他,反而能让他放松警戒。”封战笑着说,“我觉得你我两家联姻事倍功半,何必舍近求远,不如拿这件事当垡子,康正帝若不同意,再提出带领皇孙出宫的事,康正帝自然再难驳回,毕竟还要给你我二人一个脸面。”
“请恕秋白难以从命!”封秋白跪地道,“父亲,郡主,那不过是兆恩皇后的一个玩笑,如何做的了真?再说康正帝和兆恩皇后不睦,提及此事怕是惹他厌烦,只怕更为不利。”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什么时候有你说话的机会了!”封战一拍桌子怒道.
“家规第三条,封家夫妻一体,择之悦心,处之相亲,互敬互携,不离不弃。家规家训儿子自幼习读,莫不敢忘。”封秋白深深一拜,“恳请父亲郡主另择他法。”
“我也是赞同秋白的说法,婚姻大事不是儿戏,莫因为如此委屈了秋白。”裴如熙深深吸了口气,压下差点跳出嗓子的心跳,故作惋惜的说道,他话音一转,不着痕迹的将话题引向一边,“娘,不若你把说辞给伯父还有秋白讲一遍,让他们参详一下哪里还有什么纰漏。”
安平郡主看着冷气直冒封战和梗着脖子的封秋白无奈的接口道,“秋白既是不愿,自然不能勉强,我是如此打算……”
几人听后又仔细商量了一些细节,待到快正午时分,安平郡主一行三人才从封家出来。裴若源的脸色似乎瞧着比之前的好了些,裴若源冲着他哥咧了咧嘴,示意自己无碍,,裴如熙这才算是微微放下心来。他看了看出来相送的封秋白一眼,见他面色淡淡,本来一肚子想说的话只好淹回肚子里。
待三人走后,封秋白随即招来福松问道,“裴二少爷在哪休息的?可休息好了?可进了什么东西?进了什么?”
福松见他问的急,笑眯眯的仔细答了,“源少爷在偏厅歇了一会,睡得挺沉的,起来吃了点心。醒来呆坐了一会,然后就在屋子里乱走,看起来烦心的很。“
福松是管家福伯的小儿子,和封秋白一起长大,人看着挺淳朴的,其实心眼特别多。他知道封秋白记挂着裴若源是不是还生自己的气,就赶紧说了,“奴才替主子劝少爷别生气了,少爷反而叹了口气,不像是生气倒像是后悔的样子。”
封秋白被他看穿了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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