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歪了歪脑袋:“啾啾?”你也是母鸟吗?
祁沉:“······”
鸟妈妈慢慢地靠近,想仔细看一下少年掌心的雏鸟,树上那窝是它的头胎,所以它对雏鸟非常好奇。
何灼看看鸟妈妈的黑毛,又看看自己。
“啾啾?”你不是我妈吧?
鸟妈妈:“啾啾啾。”不是,他可能是。
何灼震惊地转过脑袋,看着祁沉:“啾啾啾?”你是我妈??
祁沉还没来得及开口否认,就看到掌中雏鸟的视线从自己脸上,缓缓往下移,直到脐下三寸。
祁沉:“???”
他动动手指,一阵狂风刮过,隔壁树上的鸟窝晃了晃。
鸟妈妈虽然过来这棵树做客,却一直都关心着自己的孩子,见状连忙飞了回去。
祁沉低头,发现阿啄从站着变成了躺着,两只嫩huangse的脚丫子一晃一晃的,似乎是站不起来。
何灼羞恼:“啾!”铲屎的!
祁沉不懂“铲屎的”三个字的意思,只以为是雏鸟一族对长辈的称呼。
他本想直接将雏鸟拎起来,可看着那两只脚丫子,鬼使神差地伸过去食指,想让阿啄借力自己站起来。
脚边有东西,何灼下意识地抓住,随之站了起来。
祁沉已经很多年没有与其他生物这么亲近了,此刻不仅手指发痒,心也有些痒痒的。
“走。”
何灼紧紧地抓住祁沉的食指:“啾啾?”去哪里?
问完才反应过来,他应该听不懂鸟叫。
祁沉看了一眼东方,缓缓地说:“万道宗。”
何灼:“啾。”奥。
“啾啾啾?”你听得懂??
祁沉:“嗯。”
何灼:“啾啾啾?”你真的是我妈?
祁沉:“······不是。”
*
丰州
一名黑衣少年走在街上,行人纷纷侧目,虽然这位少年的长相气度都难得一见,但是他肩上的鸟却更吸引人。
雏鸟一直在啾啾叫,按理说路人应该听得烦躁,可听到清脆的声音后,身心莫名轻快了不少。
知道铲屎官能听懂自己的话后,何灼的嘴就没有停下来过,他本来就是爱说话的性子,之前在蛋里虽然有意识,却说不出话,可把他给憋坏了。
“我想吃这个蛋饼。”
“糖葫芦看着也挺好吃的。”
“啊、那个馄饨馄饨!”
就算雏鸟一直在说要吃这个,要吃那个,祁沉的脚步也没有停下来。
耳根子清净了,祁沉反而有些不适应,拿出一枚灵果放到何灼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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